”
姜守言缓慢眨了下眼,抬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片刻后,程在野突然偏过头很重地吻了过来。
他被力道带得后仰,倒在了床上,连呼吸都被完全攥走了,两个?多月的思念好?像都变本加厉地融进了这?个?吻里,姜守言舌头被程在野咬的发痛。
他轻轻揪住了程在野的头发,他便往后退开了一点。
姜守言的眼睛有一层潮润的水光,明明该是很暗昧的话?语却被他很平静地说了出来:“我们做吧。”
程在野抹了下他的眼尾:“你是认真的吗,姜守言。”
姜守言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他眼里还?是潮的,像是萦绕在山顶的雾,在对视间?,又淌成了水,清凌凌地流进程在野心底。
“有吗?”程在野问。
“床头。”
程在野于是低下头,顺着他的锁骨,吻到了蝴蝶,把那?点凉意一点点揉热了。
姜守言刚洗过澡,潮粉一片,程在野舌头动了一下,抬眸就看见那?只蝴蝶跟着颤了一下。
他掌心捞住他的后腰,那?只蝴蝶纹的位置太?过奇妙,指腹轻触,就像是摁到了什么开关,明明没碰,姜守言却还?是抖着溅到了自己身上。
姜守言轻叹了一声,那?点雾气完全散了,被舔成了幽谧的水光,他看着缓缓直起身的程在野,麻痒一点点撺掇到了头顶,让他迷蒙,让他混沌,让他想不起一星半点的过去和将来。
只剩此刻,只有此刻,仿佛连灵魂都可以完全交付。
他抓住程在野伸向床头的手臂,小声说别戴了。
程在野看见他嘴唇分开,舌尖错着牙齿,无声地又对他说了另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