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感?受着隔着两?层布料都烫得不行地抵住他?的东西这么能忍,不至于迷糊到哪里去?。
然后程在野就猛地僵住了,埋在他?颈侧急促地呼吸。
姜守言手指凉软,把那份热意拨弄得更加明显。程在野有些控制不住地往前蹭,在节奏送到最?高点的时候死死抱住了姜守言。
他?额前汗湿一片,在姜守言耳边一遍一遍地说着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
潮气勾得姜守言耳朵发麻,他?往旁边躲,偏着头笑说:“去?拿纸。”
姜守言懒洋洋靠在床尾,程在野垂着眸,很认真地帮他?把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然后又在他?指节吻了吻。
“我帮你吧,”程在野低头说,“我也帮你。”
姜守言兴致其实并没有很高,但?他?只来得及揪住程在野微卷的头发,便在瞬息间乱了呼吸。
屋外夜色厚重,无垠的草地映着浩瀚的星辰。
屋内星星溅到了程在野嘴角,他?低笑着,在姜守言潮湿的视线里,缓慢地舔干净了。
姜守言第二?天是被林间的鸟叫声吵醒的。
他?撑坐在床头,摁着太阳穴缓了缓昨天的酒劲,视线不经意一瞥,看见了前面的蝴蝶背景墙。
再一垂,床尾的绒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木质地板空得有些突兀。
姜守言脑子开?始运转,回想起昨晚最?后,他?们面对面抱着躺在绒毯上。房间窗户紧闭,只亮了那盏昏暗的露营灯。暖黄的灯光笼在他?们身上,两?人都热出了一层薄汗,但?谁都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直到程在野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他?在姜守言闷闷的笑声里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