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热爱这份事业,那时候班上很多名字她都能对上脸。

电话那边有人用意语说了几句什么,程桐听了一阵,捂住听筒回:“(知道了。)”

然后她扭回头说:“我车到了,先挂了。”

程在野嗯了一声:“玩得愉快。”

通话挂断后,程桐对着不远处的小道挥了挥手,一个眼眸是绿色的男人笑着朝她走了过来。

侍应恭敬地替他们推开门,他们走进托斯卡纳的艳阳里。

“Zephyr好像找到伴了,他说等我们度假回去想带人家过来看看。”

男人中文说的很好,几乎听不出来口音,语音语调却和程桐非常相似:“真的吗?叫什么名字?”

程桐说:“姜守言。”

“听起来很斯文。”

程桐笑笑:“我也觉得。”

*

姜守言一直睡到午后才慢悠悠转醒,窗外的阳光透了一束光亮晒到床尾,姜守言盯着空气中跳跃浮动的尘埃发了会儿呆才想起什么似的眨眨眼,下床拉开了门。

他走了两步,看见了客厅沙发里坐着的人,似乎已经起了很久了,茶几上了放了一盒拆开了的糕点。

“你醒啦,”程在野视线也跟着他的垂下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揪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本来是给你买的,但我有点饿,没忍住拆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