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盒卖给我吧,姜甜品师。”

姜守言挑眉。

程在野翻遍了口袋,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找了出来,放在了小桌上。

姜守言说:“不需要那么多。”

程在野点头,先抽出了几张放在姜守言手上:“买蛋糕的钱。”

然后又把剩下的放在姜守言另一只手上:“小费。”

姜守言看着那沓厚出很多的小费,说:“新西兰不盛行?小费文化?。”

程在野:“那我能要点特殊服务么?”

姜守言把钱塞进口袋:“抱歉,我是个黑心的甜品师。”

程在野就看着他笑。

晚上,程在野在房间里琢磨路线,他还想带姜守言去跳伞和滑雪,皇后镇的滑雪场要六月中旬才开放,跳伞也可以去皇后镇跳,特卡波湖那圈公路的风景很美?,还要去库克山徒步,坐火车穿越阿尔卑斯山……

程在野在笔记本上勾勾画画,突然意识到姜守言这?个澡好像洗的有点久,他撑起身,刚想下床去看一眼,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然后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姜守言空穿了一件做蛋糕的围裙,脖颈上系着一根红色丝带,赤着脚,强装镇定但又略显局促地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