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还累。”

程在野动?作稍稍顿了片刻, 重?点抓的很出众:“我们好像还没有做过一晚上。”

姜守言很想把手里的抱枕砸他脸上,但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来回二十公里大半都还是山路,他没有中途撂挑子爬回来已经是意志的超常发挥了。

“一个稍微夸张点的对比不行?么?”

程在野笑:“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对我的肯定。”

姜守言也不知道话?题怎么莫名就往这?方面扯了,自暴自弃地说:“对,你最棒了。”

说完又把脑袋后仰,盯了程在野好一会儿,困惑不解道:“你真?的就一点都不累吗?”

程在野用实?际计划再一次印证了姜守言对他体力和耐力上的肯定。

“如果按照正常行?程来算的话?,我们现在应该在驱车去海边赶日落的路上,然后在天黑后坐在沙滩边看星星边喝酒。第二天早上去爬冰川,下午去海钓,晚上刚好能吃上最新鲜的海鲜。”

姜守言听得咂舌。

程在野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在暖风里暗昧地揉了一把:“不过转念一想,在床上待上几天好像也是个很美?妙的提议。”

姜守言这?回把抱枕砸他身上了。

但也不可能就真?躺着不动?。

姜守言只是暂时不想再出远门,他本来就是个懒散的人,就算是在旅途中,也秉承玩一段时间休息一段时间的理念。

程在野在家也不是个消停的,教他做咖啡,烤蛋糕,然后又在某天买了一堆包装盒和小丝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