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挂了可触摸的海豹和企鹅的皮毛。
“有点奇怪,”姜守言上手捏了捏。
“没有那么柔软,”程在野分别感受了海豹和企鹅的毛,“都挺顺滑的,好像海豹的要比企鹅的软一点。”
从博物馆出来后?,两个人往教堂走。一群王企鹅从他们?面前经过,昂首挺胸,步子迈得很小,轻微摇摆。
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边,给这群雄赳赳气昂昂的企鹅让路。
企鹅群里有两只还没换完毛的小企鹅,说小其实不怎么形象,因为它们?棕色的毛很蓬松,看起来比成年企鹅的体型还要大。
“儿子看起来比爸爸壮。”程在野笑着说。
姜守言跟着笑:“真的长?得很像猕猴桃。”
企鹅过完路了,他们?继续往前走,岛上到?处都是企鹅,海豹,海狗,和各种各样的海鸟。
没有和人类接触过,所以它们?一点也不怕人。
姜守言站在那座教堂前的时候,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雪,他抬手,因为穿了两层手套,雪花落在他手上没有立刻融化。
程在野帮他把派克大衣的帽子戴上,又给他把绳子系紧,姜守言瞬间只能露出来一双眼睛。
他把手上的雪盖在了程在野脸上,丝丝密密的凉意浸开,程在野笑着偏头蹭着他的手套。
“可能脸已经被风吹僵了,好像没那么冷。”
姜守言笑了笑,拍了拍落在他线帽上的雪,程在野低头,让他也把自己的大衣帽子给戴上了。
他们?仰头看着这座挪威式的教堂,背后?是覆着白雪的险峻山石。
它矗立在这儿,有种说不上来的孤独。
姜守言突然问:“你有什么信仰么?”
程在野摇了摇头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