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被扔在了地上。
葡萄酒倒进了脊背间那条凹陷的沟,姜守言凉的哆嗦了一下,红润的面色不知道是被酒意浸的还是被湿滑的唇含的。
他在冷热交织间连呼吸都变得滚烫,指甲在沙发上抓出了痕,那吻便连绵到了颈后。
姜守言偏过头?,程在野捏住他的下颔,深抵着吻住他。
还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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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七点半,船长的广播一层层叫醒还在熟睡的人们。
姜守言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反观程在野,神清气爽地穿好衣服,低头?吻了吻姜守言的额角,把要?洗的衣服分类写好标签放到指定位置,又在门口取了今天?的Daily Program。
来回?半个?小?时,姜守言还睡着。早餐供应时间八点到九点,程在野叫了客房服务送餐,回?来蹲在姜守言床头?,捏了捏他温热的脸颊。
“起?床了,”他笑着说。
姜守言拖着鼻音嗯了一声,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盯着坐在地上的程在野。
房间里的窗帘是拉开的,远处天?与?海连成一线,茫茫得看不到尽头?。
姜守言还懵着,伸手摸着程在野的脸颊说:“起不来。”
程在野偏头?蹭了蹭他的掌心,说着今天的日程安排:“明天?能到福克兰群岛,所以今天?要?试登陆靴,还要?听几场科普类的讲座。”
程桐给他们的票是南极三岛的航线,有近乎一半的时间都在海上航行,剩下一半才是登陆各个岛屿,或者乘坐冲锋艇巡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