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了些,一股一股吐出滚烫的密液,兜头浇下,烫得分身一激灵。
原来那个地方是宫颈口,趁着宫口还没完全收缩,林杨白试探着对准那个地方戳弄。他收着臀朝后撤,退到只有龟头留在肉穴口,随即再以几倍的力量狠狠撞回去,本就没来得及合上的小口颤巍巍更张开了些。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粗重的喘息声,阳瑜脸埋在枕头里,浑身发颤,指尖掐着枕头发白。紧密相连的下身泥泞不堪,汁液横流,顺着大腿滴在床单上,洇开一团深色的痕迹。肉柱跟肉穴相连的边缘被打出一圈白色的泡沫,小屁股每次撞在健硕的大腿上,便拉出一片浓稠的银丝,滑腻不堪。
柱身从肉穴抽出,随即狠狠顶回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啪、啪、啪、啪……
大概几分钟,身下的人突然一阵抽搐,浑身颤抖,小腿跟指尖绷的笔直,臀肉剧烈抖动,甬道痉挛,再次释放出一波密液。阳瑜浑身瘫软,要不是屁股被提着,几乎软死在床上,她又一次高潮了,小腹失去知觉,身体深处似乎被掏空,再也吐不出来一滴汁液。
身后的人却趁着那个小口再次张开之际,悄无声息将龟头抵了上去,察觉到他的意图,阳瑜拉住他的手,哑声道:“不行,那里不行……唔!”
他的分身太长,即使龟头已经探到底,还有四五公分留在外面,所以只是这样旋磨着朝里挤,也绰绰有余。内里的小口似乎只开了指甲盖大小,绵软、结实,根本不可能吞吃掉鸭蛋大小的龟头,分身却不甘心,两只手如铁钳般牢牢固定住小屁股,龟头渐渐插进一处紧到窒息般的所在。
太紧了,龟头也快痛到没有知觉,可是这种痛苦的感觉却唤醒了他的麻木,熊熊的火焰在血液里燃烧,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