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书院和明德书院的人也不是个好的,明明一个月前大家还一起在平云山参加“青云法会”,结果一牵扯到书院名声,就开始贬低他们国子监的学子。

苏幕说:“他们打算明天在醉香楼举行一次宴会,有才学的读书人都可以参加。现在外地学子已经抱团,白枫书院和明德书院各自一派。”

“我们已经打听到,明天明德书院的严易华和白枫书院的崔元武都会来,咱们国子监可不能认怂,这可关乎到我们国子监的名声。”

陆川挑了一下眉,真有这么严重?还关乎国子监的名声?

一间书院的名声,是以中举人数的多少来定,哪里是别人随口说说就能被玷污的。

苏幕面对陆川打量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然后侧过脸,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

他说的是夸张了些,但都是真实发生的,也不算是说谎,顶多是稍加修饰了亿点点。

这么一想,他又转过来看向陆川,目光坚定地像是要入道。

陆川笑了一下:“我们国子监不是很多能人吗?怎么想到要找我?”

之前苏幕他们参加各种宴会诗会,下帖子来邀请过陆川,但都被他拒绝了。

乡试前参加这些诗会,虽然能扬名,但也容易惹出事端来。

陆川只想在乡试之前,安安生生地学习,顺利地参加考试,那些诗会他兴趣不大。

席东一脸苦闷:“我们之前也找过率性堂的王允知,但被他拒绝了。”

陆川侧头:“哦?”

席东解释:“他说他是个举人,容易落得个欺负秀才的名声,不想跟我们掺和。”

苏幕说:“他这话一出,很多率性堂的人都不乐意参加了,只有澄心堂的人能参加。要说我们澄心堂的学生,策论写得最好的还得是行舟你啊!”

席东点头:“没错,也不光是你一个人,经义、史论、律诗都有人负责,你只要负责策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