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

有些粗硬的发丝刺得她好痒。

“什么快递?”姜池问,声音不紧不慢的,像一辆牛车,缓缓从她耳边驶过。

她一张口,夏云鲤就嗅到了明显的酒气,一向自律的姜博士竟然还会喝酒?

“你这是喝醉了?是喝了多少呀?”

被突然搂抱住的惊诧与不知所措,转瞬就化作不掺旖旎的担忧关怀。

因着家庭出身的缘故,夏云鲤滴酒不沾,对酒这种东西实在不喜欢。

酒精不会让人彻底失智,但它确实可以放大情绪,让懦弱的胆小鬼变成这个世界上最莽撞的人。

“只有两瓶,三瓶?”姜池还是慢吞吞地说话,除了语速比平时要慢上一些以外,她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正常人。

“许斌不喜欢吃西餐,我们又去吃了烧烤。”她说着,确认般点了下头,“对,三瓶。”

鼻尖蹭过皮肤的感觉,让夏云鲤眼皮微跳。

她喝醉了,她现在是脑袋不清醒的人……冷静,冷静。

“原来是这样呀。”夏云鲤尽量放松着,假装腰腹没有被两条胳膊紧紧搂着,身体没有被人像八爪鱼一样抱住。

她抽气,吐气,做了两次深呼吸,“姜姜,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松开?”

“不可以。”姜池说。“我会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