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把两把雨伞都接过来,拿去阳台晾着。
夏云鲤也不跟她谦让了,毕竟这人穿的是裤子,她光腿,因为着急,睡衣都没换,这么一路走回来,双腿冰冰凉凉。
就算身体好,也不能这样耗。
她小跑着冲进浴室,发尾淌下一路的水痕。
姜池把外套小心地挂好,指腹轻轻蹭过衣摆,又换下自己一身湿衣服,直接放进洗衣机里。
响彻天地的雨声被窗户隔开,也变得朦胧起来,不像大鼓,倒像提琴。
她的眉目舒展着,来到厨房,将电饭锅抱到桌上,再拧开煤气灶的开关,给锅里的汤重新加热。
大理石的灶台干净透亮,映出她眼底的愉悦,和耳垂尚未完全褪去的一丝浅红。
将重新煮开的汤盛出,端到餐桌上,浴室里水声已经停了。
姜池:“饭好了。”
“马上!”
门被推开,走出来的人却没有穿戴整齐,头发海藻似的散开,皮肤润红,一滴水珠沿着鬓角坠向锁骨,被卡在那里,不肯再滚落下去。
而她的身体,被浴巾松松垮垮地裹着,一双手正提着边角,左右调整,试图将它卷好。
两人迎面撞在一起,夏云鲤的手僵着,过了好几秒,她牵出一抹笑,“忘拿睡衣了,再等我一下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