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扔给了春晓。

春晓气怒不已,咬牙道:“你!你怎么能给你自己用!”

棋鹰满不在乎地指着自己的腰腹道:“你瞧不见吗,我也伤得不轻,这药一人一半,我和他都死不了,至于路途上遭罪,这点罪都扛不住,也配让我效忠?”

春晓争不过他,只得赶紧将那另半粒药,送进了陈晋口中。

陈晋被喂了药,靠在车壁上,佯装昏迷,心里却一直提着警惕。

眼瞧着离了长安城,春晓伸手想抱起云乔,将人放下马车去。

棋鹰却拉了她一把。

“不如带着她,那太子爷那般在乎她,咱们捏着她的命,何愁不能多威胁那太子爷几次。”

春晓哪晓得他这般卑鄙,答应的事都不照做,心里却也有几分犹豫。

毕竟,萧璟这些年,可是逼得他们如丧家之犬。

就在春晓犹豫的这瞬,突地,一只苍白病弱,满是血污泥泞的手,掐在了棋鹰脖子上。

力道极重,让他刹那就不能呼吸。

春晓脸色也白了,见是那方才“昏迷”的陈晋正掐着棋鹰,忙道:“少主,您放开二公子,他是您生父的养子,此行为了救您也是破费心思,我们是为了救你回漠北的,漠北的人马都盼着咱们回去呢,您快松开棋鹰。”

陈晋脸色极冷,周身杀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