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我们娇娇用不得冰鉴心里委屈,且忍一忍,待过几日,朝政清闲些了,孤带你去山庄避暑。”

云乔由着他给自己擦汗,心里想着,这般热的天,何时是个头。

面上一派愁眉苦脸。

萧璟失笑,捧着人脸瞧。

突地亲了口,舔去了她颊边的几滴汗珠。

“这汗珠倒不似旁处,竟不是甜的。”他笑意浓浓,存心逗她。

云乔愣了下,好一阵才明白他说的旁处是何处。

回过神来伸手就要打他。

“你怎这般不要脸……”

“要脸作甚,孤要你就够了……”

轻纱涨落,鸳鸯声声。

……

夏日热得人汗水不止,春情止歇后,一枚玉牌挂着朱红色的细带子,从萧璟脖颈处上撞在了云乔心口。

“这是什么?”

云乔迷迷怔怔的,手在黑暗中摸着那此刻贴在自己心口的东西。

第390章 去见陈晋

萧璟爱怜的亲了亲她唇角。

声音带着事后的暗哑道:

“孤的玉牌,见之如见储君亲临,旁人若是拿了这东西,借机设局,泼给我个什么谋反的罪名,害死我都犹未可知。”

云乔听着他的话,摸着那玉佩的手,一阵的颤。

下意识就移开了来。

“你……这般要紧的东西,你还不藏好……怎能被旁人碰到。若被人偷了去,害了你怎么办。”

萧璟却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手,贴着他的,一道落在那玉牌上。

“自然是藏好的,可你,不是旁人。

云乔,你是我枕边人,旁人不能碰的东西,你却可以碰。”

他说着,握着她的手,从那玉牌处,到他跳跃的心口,又到哪此刻因她而血脉**的脖颈青筋处。

闭了闭眸,心底无声喃喃无论是这玉牌,还是我的心脏,我的命脉,你都是能碰的。

只是,云乔,别让我失望。

他抱紧了人,吻着人耳垂,又撞在了她身上。

蝉鸣枯燥,鸳鸯声又响。

云乔听着他的话,耳朵一阵阵发痒,心里也酸酸的难受。

她知道他嘴皮子最会哄人,从前在扬州时就说了不知多少混账话骗她。

只她是个傻的,还真信了他,当年喜欢他喜欢到,在扬州沈家的祠堂宁肯被打死都不愿意供出他害他仕途。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云乔如今,已然辨不清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也无法坦然的信他。

更做不到坦诚的与他提及陈晋的事。

也做不到,心无芥蒂的,像从前在扬州时,那样那样的喜欢他。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愿意让人去害他……

待榻上娇娇儿累极昏睡,萧璟方才抱着人进了浴房清洗。

而后抱着人和衣睡下。

后半夜依旧燥热,云乔睡梦中都蹙着眉头。

萧璟清晨起身又去沐浴了番,也觉这天气实在热的很。

只冰鉴确实不能给她用。

且快些将去山庄避暑的事提上日程,届时在山庄就住上一段时日,待入秋了再搬回东宫就是。

既是有了安排,便得尽快把要紧的政务都处理了才是。

萧璟叹了声,匆匆洗漱了番,在云乔还没起身前,先草草用了早膳,便往书房赶去。

过了一两个时辰后,云乔方才悠悠转醒。

她浑身酸痛,扶着腰缓着劲儿。

下人进来伺候,那春晓也在其中。

榻边坐着的女娇娘,一副让人疼爱过的秾艳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