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我死了,可......可不可以不要丢我进河里,也不要......把我
吊在树上,能不能把我尸体完整的送回给我家人?”我一口气说下来。
“从来没有人可以跟我谈条件。”冷冷的回答,冷冷的字句,冷冷的眼神。
“哦。”我轻应了声,心里有说不出的酸苦。连死后还得由人控制呀......我极慢
的拿枪对着我的太阳穴,抬眼看向对面的元承正。他一双圆睁的眼睛里,除了对我
的仇恨,就是对我的蔑意......
“喀嚓”一声,空膛!
元承正此时的脸色,仿佛发现那海上的浮木,竟然是一根泡得霉烂的空心木,而此
时的他,又在往下沉了。他的脸色再次变成了土色,手已不再稳了,任何人都可以看
出他握枪的手在抖,他全身都在抖,他瞪着手里的枪,仿佛瞪着世间最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