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天亮了,要去上课。”我不在乎的说。
“昨晚玩那么猛你今天还要去上课?真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很少看见哪个人像你
这样玩命的,林夜泉。”男生的口气多了丝淡淡的惊讶。
玩命吗?也许。没有再理会那个和我共度了疯狂的一晚却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金色校
徽男生,我下了床,双脚一触地,就觉得一阵晕眩,险些让我的眼前又是一黑,可惜
没有。
“你看,你连站都勉强,我看你还是再躺一会儿吧。”旁边的男生又说。
摇了摇头,没看他,轻声说:“不用了。”说完,我直接走进浴室洗漱。
走出那华丽的城堡,迎面扑来清冷冷的晨风,有些刺骨。头又有些晕了,晃了晃头,
猛然看见不远处的树下靠着一个人,熟悉的修长身影,几乎溶入晨色,表示着那人已
经站在那多时了,董明。他看着我,绝美的脸蛋似乎又美上了几分,然而颜色却是苍
白的,神情也是清冷冷的,眼睛静得像冬天的湖面。我没动,看着他朝我走过来,
他的背挺的很直,走起来也很僵硬,可仍然是优美的。
他走到我跟前停下,定定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两个的眼光都没闪一下。冷
风继续的吹,手脚似乎冷得有些疼痛。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是我先开口,脸上露出
那因肌肉的活动而变成的笑容,说:“嗨,你回来了?早上好。”
紧接着,是“啪!”的一声,在这宁静的清晨,十分的响亮。我的头被打得扭到一
边去,脸上是火辣辣的,冷风吹来,是刺痛,痛得我的心抽了一下。
我没去摸那红肿的半边脸,身子甚至动都没动一下,只是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他,
对上他那上比这冷风还要刺骨的寒眸,又笑了,也许笑的比刚才更灿烂了。
“夜泉。”他看着我,缓慢的开口,吐出极清晰的两个字。
“嗯?”我看着他,笑眯眯的应着。
此时,只有我自己知道,心,又开始流出污血了,浓黑的。
“一个月零八天了,夜泉。”他看着我,轻轻的说到。
“哦?已经一个多月了,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又是言不及意的话。
“怎么可能好?夜泉,你呢?告诉我,你好不好。”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
我,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吐着。
“好啊,我很好。”没有思考的,就出了口,副上一个大大的笑容,一个只是脸皮
挪动的笑容。
“是吗?”他的眼神,霎时变得锐利,声音变得阴冷,“好到天天和不同的男人上
床?好到我一回到这个学校,就不断听到别人说林夜泉怎样怎样,是个浪荡的婊子!?”
“不关你的事。”我笑着说,一句淡淡的话,轻易割开了我们所有的联系。我们本
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我的事,真的不关你的事。
他听了,是一怔,本是冷静的眼睛,闪了闪,然后,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
我的脸上,我仍然没有躲,火辣辣的一掌,真的是很痛,比已往都要痛。
“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吗?”他看着我,淡淡的问着。
我看着他,冷笑着继续说道:“没错,请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董明,别以为我和
你做过几次你就可以管我,不要太自作多情了。”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
他看着我,脸色是铁青的,手动了动,我以为他还要打我,怎么知道他却轻轻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