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真他妈的蠢。然后就是他和阙思明最近的关系,越来越冷淡,现在更是跟陌生人似的,说陌生人都算客气,那天阙思明对他的态度,跟仇人差不多,他心里难受的厉害,却觉得这事不能怪阙思明,换了是他,肯定也要怀疑,要怪就怪那个假榕月,还有郁明镜这个大奸人。

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有些昏昏欲睡。

夜里静悄悄的,突然有人破窗而入,进宝警觉的从床上弹了起来,“谁!”

来人沉声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