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去找阙思明去。

俩人房间就挨着,他敲了几声门,里边儿没搭理他,他就硬着头皮自己进去了。

阙思明正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进宝一咬牙,小心翼翼的坐在他床边儿,轻声唤道,“神医……”

阙思明身子都没动。进宝心里给自己鼓着劲儿,掀开被子钻进阙思明的被窝里,双手从背后试探着环住他的腰。

阙思明依然没反应,可是也没把他踹下去,进宝觉得这就算不错的反应了。

他把脸贴着阙思明的背,小声嘀咕着,“这事我错了,你打我一顿是我活该,可你别不理我……我对你没有二心,真的没有二心。”

阙思明依然沉默着,进宝只能贴着他,希望他能快点消气,就在他以为阙思明今晚绝不会开口的时候,阙思明却突然冷声道,“你说你在大街上救了榕月?”

进宝连忙点头,“嗯嗯,这事说来也巧,我绝不是故意去接近他的。”他怕阙思明不信,还把当天的事情已经后来和榕月的两次见面都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阙思明听在耳里,漆黑的瞳仁在黑暗闪闪发光。

第二天阙思明大早上就走了,进宝醒来的时候边上的褥子都是凉的。

他叹了口气,起床更衣,穿好衣服上下整理了一番,习惯性的一摸腰侧,顿时大惊失色。

那个装着阙思明以前的名字的纸,他随身带了十多年的荷包,竟不见了。

他昨天是裹着床单被阙思明带走的,衣物什么的都留在了榕月家,难道……

进宝赶紧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又回到自己的房间,什么几角旮旯都没放过,彻底翻了个遍,依然没有那个荷包的踪影。

他心里急的不行,那是他绝对不能丢的东西,他甚至偷偷的把那张纸看作俩人之间的信物。

药谷没有,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在榕月那里了。

进宝急的想撞墙,这可怎么办?去不去拿?

不对,是一定要去拿,可是万一碰上榕月呢,还有要不要跟阙思明说?

要不要过几天,等阙思明气消了跟他说一声再去?

不行,阙思明叫榕月今天日落之前离开,万一收拾东西的时候把他的荷包带走了或是弄丢了,那可上哪儿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