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拉着程屹言去散步，舒意和江湛都有着不当电灯泡的自觉。

江湛说送她回去，舒意没拒绝，餐厅离公寓也不远。

“你在想什么？”走了几分钟，江湛见她一直发呆，开口问道。

“在想等会要是碰上流浪汉怎么办。”舒意说着笑了下，“上次走这条路，碰上一个流浪汉问我有没有钱。”

“然后呢？”

“我跑了啊。”舒意说，“到家发现我身上全是汗，衣服都打湿了。”

江湛也笑了一下，“之前有次来纽约，去超市买东西，结果东西还没买到手机就被偷了，回去路上遇到流浪汉，你知道我和他说了什么吗？”

“什么？”

“我说你没看我也空手在路上晃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