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拿出好给方思羽发了微信,到警局没一会,方思羽就带着一位中年男子来了。

过了几分钟一位华裔中年男人和一位白人女律师也匆匆赶来。

方思羽帮她请的律师在和周一舟的律师沟通完后,过来询问舒意是否愿意和解,对方愿意赔偿。

舒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也知道就算不和解,对周一舟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吗,毕竟出点保释金对他家来说也不是什么事。

“让他赔钱,我今天差点被他吓死,而且手还受伤了。”舒意抬手,白皙手腕上的一圈红痕十分清晰,“十万美金。”

刘律师听到这个数字,怔愣了下,很快又点了点头,说去和对方沟通。

二十分钟后,刘律师带着笑容回来,“对方对赔偿方案答应的非常爽快。”

从警局出来已经快九点,周一舟跟在舒意身后,因为还有律师,他只是冷冷瞪着她,可看到马路旁停着的车时,脸色变了变。

紧接着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华裔男子阴着脸下车走到周一舟面前,“玩女人都能把自己玩进警局的蠢货,你简直让我失望透顶。”

周一舟嗤笑了声,“那不是跟你学的吗?只不过我没有您当年的水平高而已。”

傅仲平没说话,沉着脸像是在隐忍,上车时还带着厌恶看了眼舒意。

周一舟坐上车,车门还没来得及彻底关上,舒意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啪。”

和方思羽对了个眼神,热闹看完了,但折腾到现在,家庭火锅是吃不上了。

“你今天怎么会突然被周一舟那个神经病缠上?”点完外卖,回家路上方思羽才开始问她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舒意会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也特别无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知道吗?他居然问我要之前装逼转给我的钱,你说搞不搞笑?耍帅装逼的时候给的痛快,没钱了就开始问女人把钱要回去,他想的美,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真有病。”方思羽啧了声。

“所以有钱的男人都这么恶心,你想想那些没钱的男人会有多恶心。”舒意一本正经地说。

方思羽听到这句笑出了声,又问,“你今天怎么不叫傅宴礼来?就算你不说,但是今天闹这么大,他迟早也还是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