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群给人看笑话。”

“那就让她们继续这么造谣?”方思羽不高兴地抱怨,“凭什么啊。”

“我们越是不在乎该气急败坏的就是她了。”舒意说,“先让她得意一会吧。”

“好吧。”方思羽越说越气,“但是要是让我在学校碰到她,我非骂死她,我到底哪像舔狗?

舒意拍了拍她的肩,安抚着转移话题,“晚上吃毛血旺吗?我还买了两个椰子,明天还可以给你做椰子鸡。”

吃完晚饭,方思羽窝在客厅打游戏,舒意收拾完卫生,泡了杯蜂蜜柚子茶站在厨房发了好一会呆才出来。

......

四月中的一个周末,舒意陪傅宴礼去伦敦。

私人飞机上,盛浔和傅宴礼说起新拿下的矿山开采进度。

到达希斯罗机场,傅宴礼看了眼舒意。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他的声音低沉,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在关心她没睡好。

他昨晚快一点多才回来,她都睡着了还被他弄醒,能睡好就有鬼了,舒意连眼皮都懒得掀起,嗯了声,撑着脑袋看向车窗外。

这是她第一次来伦敦,如果最近没有发生这么多破事的话,或许她会有心情和他开几句玩笑,撒撒娇。

舒进山上周给他打电话说舒煜也拿到了nyu的offer,会提前来美国适应环境,让她到时候好好照顾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