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针织裙被他脱下,白色内裤中间有一块洇湿的水印,他挑开内裤从边缘顶进去,在穴口按压拨弄。

“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舒意的声音又娇又媚,“没有上次,我说过你是第一个。”她知道在傅宴礼心里她是什么货色。

但真不是她装纯,或是故意留着第一次待价而沽。

在国内因为陆清宇的原因,身边根本没有异性敢靠近她。

偏偏陆清宇那个小霸王,在这件事上又特别有仪式感,一心要等着高考完带着她去旅行,在旅途中交付彼此的初夜。

傅宴礼对她的回答没有过多情绪。

他没有处女情结,正常恋爱该发生什么都在正常不过,他之所以会问也不过是因为他没有经验,又怕直接进去,她要是太久没做会受伤。

舒意的手握着他的阴茎,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

傅宴礼忽然喘了一声,把她的手拉到在头顶,吻了吻她的唇,语气难得温柔,“你也流了很多水。”

他的手指插进从穴口的细缝,抽出来时带出好几缕细长的银丝,“像个水娃娃一样。”

舒意这才意识到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像是一道免责声明,他的手指不再只满足进去一根,开始两根,三根,慢慢增加,像是在一点点试探花穴的反应,为接下来的闯入做准备。

在他插入第三根手指时,舒意皱着眉哼了声。

埋在花穴里的三根手指曲起,扣弄着内壁。

舒意没吃过猪肉,但也看过猪跑,陆清宇以前只要和她单独在一间房间里,就会抱着她在腿上亲了半天,等他自己弄出来后,又红着脸抱着她撒娇,“心心,等毕业给我好不好?”

像是不满意她的分神,傅宴礼抽出了手指,扶着阴茎撞上肉缝,顺着缝隙将龟头滑了进去。

内衣被扯到小腹,他咬住乳尖,“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