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容才要压了电梯,苏琳琅又伸手,从他腰间缓缓往外抽:“哇,这里还有一根喔,好长的头发!”
养女的头发从他裤子里被拽出来?了?
黎宪两只鱼泡眼疯狂突突,但立刻说:“是佣人的,家里老?佣脱发脱很厉害的。”
可苏琳琅一抹他的后脖颈,又说:“哇,这是口红喔,黎先生,这是佣人的还是嘉琪小姐的?”
养女该不会在他脖子上留口红吧?
电梯开了又关,麦德容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黎宪则自作聪明,主?动入瓮:“阿容,我昨晚只是参加了个商务应酬,按摩而已。”
麦德容轻轻点了点,一嗅:“这是旺角尖沙咀的北姑们才用的劣质口红,你?,你?竟然……”
好劣质的口红,一股刺鼻的工业香精气?,而港城男人找北姑只有一个可能,去螵!
黎宪彻底跳进了坑底:“是因为你?不回家,我忍不住嘛,但只有一次,而且我只跟那女孩躺床聊心,没有做。”
“躺床,聊心?”麦德容嗓门一提。
是个女人都不可能相信如此可笑的借口。
摁了电梯,苏琳琅平静看戏。
头发其实是她的,现拔的,口红也是她前天在便利店买的那一管,当?然也是她在栽赃。
但这个男人去螵过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