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季德搞点安眠药嘛。我都一个月没有碰过我太?太?了,要全部留着要给你!”男人声音渐低,也逐渐下流:“噢Baby,一定要来,我好想你……”

贺朴鸿听的面?红耳赤,一脚踩断留声机的电线,留声机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琳琅听的正投入,一听没声音了,赶忙抓起了移动电话。

还好这时刘佩锦那边已经挂断电话了,再没有什么有效信息了。

要不然,苏琳琅非要捶贺朴鸿一顿不可。

贺朴鸿又尴尬吧,还莫名的勇:“走吧阿嫂,咱们去跟踪刘佩锦。”

现在跟踪,不但可以?找到具体?的阿Sir,情况好点还能拍到他和刘佩锦偷情。

在贺朴鸿想来,逮到阿Sir再起诉,事情就可以?完美解决了。

但苏琳琅却说:“先不能打草惊蛇,你继续监听就是了。”

“我们有录音,也已经知?道有警察想害我们,还要听什么?”贺朴鸿反问?。

苏琳琅反问?:“偷听来的录音可以?当?证据吗,法庭会?在意?通.奸吗?”

贺朴鸿只好摊手。

是的,偷听来的录音和通.奸在港府确实都不能呈堂作为证供。

男人偷情通奸,在目前的港府,被称之为是风流,人们非但不骂,还要夸的。

苏琳琅再说:“你继续听,他们如果到一起了,一起聊天说话,应该会?泄露更多的消息,记得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我来听。”

贺朴鸿只好说:“好吧。”他又问?:“阿嫂你听出来了吗,到底是哪个阿Sir?”

“目前还不行?,再多听一听吧。”苏琳琅说。

其实哪怕大家都讲粤语,哪怕声音失真,每个人的语速和声线特?色是不会?变的。

苏琳琅专门录过四位警长的声音,刚才?没仔细分析,此刻边上楼,边走边边回想,再回屋放开留声机里的录音,仔细听了一下,排除掉最年轻的钱飞龙,声带厚实,又自带威严的雷探长,基本可以?锁定那个人不是麦家驹就是马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