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绯猗一向对打?理谢长生有种说不出?的热衷,这次也?不例外。

他细致地帮谢长生在热水中?按揉着脚底,直到那盆热水微微变冷,又拿了干布擦净谢长生足上水珠。

分明已?经结束了,可他仍不叫谢长生缩回足。

他把谢长生的脚放在他膝盖上,又把谢长生的脚踝圈在掌心中?,微微用力?的握着。

顾绯猗抬眸,问?谢长生:“小殿下喜欢金子么?咱家打?一副金链条,把小殿下拴起来好不好?”

谢长生:“……”

“不好。”他摇头,一本正?经的表情:“你栓我,我的腿会栓栓的,心情也?会栓栓的,还?会长出?血栓。啊,实在是太不健康了。”

听着谢长生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顾绯猗兀自思索着

不乖的小宠总要去和别人亲近。

他这个做主子的又要如何对待?

他有些想把谢长生关在不见光的房间里,拴住脖子、手脚。

叫他从此以?后?只能?见到,听到,感觉到他一个人。

可脑海里又浮现出?谢长生甩着袖子,迈着晃悠悠的步子到处乱走?的样子。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那样的谢长生更生动些。

呼出?一口闷在胸腔中?的浊气,顾绯猗看着眼前的洁白小腿,扯起谢长生裤脚,将唇印了上去。

他吮啃着谢长生的小腿,留下一串梅花一样的红色吻痕。

谢长生缩也?缩不回去,只觉得小腿又痒,身?体也?开始跟着发软。

他轻颤着吸了口气,苦中?作乐地给顾绯猗鼓掌:“你好像那个吸尘器成精,赐你称号‘蟥阿蚂’。”

顾绯猗:“…………”

他又气又好笑地在谢长生腿上留了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谢长生疼得吸气,恼怒地朝他咧了咧嘴。

顾绯猗却笑了一笑,将手背抵在谢长生唇上:“小殿下生气了?要咬么?”

谢长生:“……”

他很怀疑顾绯猗就是想让自己咬他,才来了这么一出?。

他不想让顾绯猗爽到,推开他的手:“没有那种爱好,谢谢。”

顾绯猗收回手。

“在这之前,咱家也?不知道咱家的口欲有这么重。”

顾绯猗整理着自己的衣袖,对谢长生温和笑着,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不正?经:“想必是小殿下滋味太好。”

他一根手指抵着谢长生的喉结,一路下滑至谢长生小腹:“等有时?间,咱家把这全印上梅花痕,好不好?”

谢长生听得面红耳赤。

他想说什么,可对上顾绯猗的眼,竟觉得他是一条饿了许久的蟒,正?盯着一块鲜活喷香的肉。

谢长生整个把自己钻到被子里,背过身?去,不想理顾绯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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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一出?,春暖花开。

礼部择选吉日,为新后?举行了册封仪式。

谢长生与谢澄镜、谢鹤妙站在跪拜的百官前,看着新后?穿着繁杂华贵的宫装走?过红毯。

在典仪上,新后?看起来颇有些强颜欢笑的味道。

谢长生表示能?够理解。

毕竟亲姐姐就死在皇宫里,要嫁的人也?是个比自己年龄大了几倍的老头。

谢长生不免唏嘘,心里做了个小决定

虽今天?人来的齐全,且顾绯猗并没有嘱托他不能?乱来。

但他还?是决定不乱爬了。

谢澄镜的感慨则表现得更明显一些。

在新后?经过的时?候,也?是微微闭目,面露不忍。

再看谢鹤妙,他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