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控制不住地用力?起来, 舌纠缠着谢长?生的舌, 手用力?地锢着谢长?生的腰, 让他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
只恨不能将谢长?生拆吃入腹。
他仔细回味着方才的吻,回味着与谢长?生唇舌缠绕的滋味,目光如?蛇似的,一遍遍描画着谢长?生的背影。
直到谢长?生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 转过头来看他, 却露出讶异的目光。
“血!”谢长?生睁大?眼:“顾绯猗, 你在吐血!”
顾绯猗恍然回神。
他伸手去摸自己唇角,舌尖后知后觉传来疼痛的感觉, 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生将舌尖咬破。
“不过是舌尖破了。”
顾绯猗擦去自己嘴角鲜血,又把那染了血的玉白手指举起,问谢长?生:“小殿下可要?尝尝么?”
谢长?生拧着眉,背过身去。
半晌后从他那边传来低低一声“流氓”。
顾绯猗面上笑容更大?,将那染血的手指凑到唇边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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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月,天暖起来,宫里便要?准备新后的册封礼。
顾绯猗又忙了起来。
他一连好七八日都只来得及抽空来喂谢长?生吃口?饭,便又匆匆走了。
自那次吻后,他再没亲吻过谢长?生。
这倒是让谢长?生松了口?气?。
这天谢长?生正领着岁岁在宫里遛弯,突然收到谢澄镜传来的消息。
他询问谢鹤妙与谢长?生要?不要?与他一起出门?踏青。
谢长?生闲得无聊,自然欣然同意。
他搂着岁岁赴约,却没想到谢澄镜口?中的踏青竟是爬山。
古代的山没有缆车,路也并不好走。
台阶时大?时小,一会平缓一会陡峭。
更别提有的地方不光没有台阶,还有未化开的滑溜溜的冰。
谢长?生和岁岁,一人一狗,刚到半山腰就体力?用尽,气?喘吁吁。
谢鹤妙分明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一直在用力?揉腿,却还是笑谢长?生:“小傻子,你好弱。”
谢长?生摆着手,说话如?风箱:“我……呼哧……我不认同……呼哧……你的观点……呼哧……因为强和弱……是具有相?对性的……呼哧……相?对论曾说……”
他累得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使劲大?喘气?。
一只手伸到谢长?生面前。
谢长?生抬眸,看到方绫
按谢鹤妙的说法,他接到谢澄镜的消息的时候,方绫正巧在他王府做客,便也顺带着把人捎带过来了。
方绫问谢长?生:“用我拉你起来么?”
谢长?生摇了摇头,把岁岁递到方绫手上。
这会他的气?总算是喘匀了一些:“……你带着它?吧。”
方绫拖着岁岁的肚皮,掂了掂:“不是说它?母亲能独自猎熊?怎么你这只都胖成?球了?”
谢长?生和岁岁一起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
方绫忍不住笑了一下,又将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一下。
等四人终于来到山顶,才发现这里有一座凉亭,上面早已被人放好了点心与微微冒着热气?的热茶。
谢长?生趴在桌上休息了好半天,娇弱的脆皮男大?生才终于缓缓恢复了体力?。
谢鹤妙咬着烟管,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壶酒来,自斟自饮着。
谢长?生被呛得咳嗽两下,抱着岁岁躲到谢澄镜身边。
谢澄镜今日精神很好,心情亦不错。
他脸上一直带着笑,见谢长?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