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也不知在喃喃地说些什么,看起来醉得不轻。
赵青蔓用脚尖踢了踢他,“喂,快点起来去洗澡,一身味道难闻死了。”
余衡东似是听见了,红着脸憨厚地笑了两声,眼珠子却定在她裸露的足上不动了,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便伸出一只大手捉住了她白皙的玉足,用粗糙的指腹肆意把玩。
足心是她的敏感点,赵青蔓受不得痒,挣扎着要将足收回,谁知用力太过,没找好落脚点,一不小心竟踩在了男人的裤裆上,对方顿时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那东西此时竟是硬着的状态,可以想见她这一下带给男人的冲击有多大。
“哼,谁让你来抓我,”赵青蔓红着脸踉跄站好,“自作自受。”
大概是酒醉,余衡东脸上罕见地出现了委屈的表情:“媳妇儿,我难受。”
难受当然不是指喝醉了难受,而是指他胯下某处的孽根,此刻正性致亢奋着,急切地渴望得到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