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拿起一颗葡萄送到阮清欢嘴边,讨好道:“夫人大量,消消气。”

“不吃……哎你……”

张嘴的空当,葡萄已经入了口,阮清欢冷着脸,倒是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人很舒服。

面对朝中人人敬畏的鹤安,身为夫人的阮清欢却生出深深的无力感,他这人在家中软硬不吃啊,每每她气急,他都是这副讨好的样子,气定神闲,不受影响。

让他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二皇子被禁足,裴冲会不会后悔娶阮晓月?“阮清欢说回正事。

如果说,此举是裴冲的算计,如今二皇子大势已去,凭他一个护城军四品南营守将,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被禁的是人,不是野心。”

阮清欢听明白了,鹤安的意思是,二皇子可能不会因此放弃夺嫡:“如今私兵被除,吴家也倒了,要想东山再起,难上加难。”

鹤安吃了颗葡萄,本来挺甜,但皮实在酸涩,便将葡萄的皮剥掉,才喂给阮清欢:“或者,他早就留有后手呢?”

“这么说,阮家始终难以独善其身了。”

“如今情势不明朗,既然他们订了亲,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阮清欢:“……”也只能如此了。

回来的一路,不少街坊邻居出来围观,得知阮清欢被封了一口诰命,更是说什么的都有。

“当初阮家二房总说,大姑娘个性跋扈骄纵,蛮不讲理,看看人家,如今被封了诰命夫人。”

“还是一品诰命夫人呢。”

“阮家生意都是大房经营,谁知道二房是不是心生嫉妒,故意抹黑大姑娘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