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的。”
阮清欢:“……”
这人,有病吧?
鹤安丝毫不退,见她不动,起身亲自从随行所带的木厢中拿出件裙子,笨拙的帮阮清欢穿上。
一边道:“日后夫人要注意些,不可逾越了。”
阮清欢气得不知该说点啥,又重复了遍:“他是孩子,幼儿。”
“他是男的。”
好吧,阮清欢算明白了,在鹤安眼里,怕是只要不是他的孩子,其他均以男女划分。
晚饭时,看着阮清欢抱着孩子,又哄又喂的样子,鹤安眉头越皱越深,他觉得自己完全被忽视了。
想着江恒怎么还不回来,让孩子的爹娘赶快来接人。
可江恒带回来的消息是,孩子母亲早在他出生时就死了,父亲去年修筑堤坝时,破口处溃堤,人被洪水冲走,再没找到。
也就是说,他成了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