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进来:“醒了?”
阮清欢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确定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她又要往回走,鹤安将人叫住:“夫人怕是要在车上早饭了,咱们得马上启程。”
阮清欢闻言点头:“夏莲呢?”
“昨日那人伤的有点重,我吩咐夏莲与他同乘一辆,相比粗手粗脚的侍卫,夏莲更心细些。”
这倒也是。
阮清欢出门前,又回头看了眼房顶的大洞,可见昨晚的动静一定不小,她怎么就睡得这么死,一点知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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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车队行的极快,说来,也要感谢昨晚的事。
早前成日喊累,找各种理由想拖延到达卢城时间的户部官员,如今都极有默契的不再吱声。
放下会不会被卢城灾银一事牵连的顾忌,暂且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