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行了,你可歇着吧。”阮清舟肠子都悔青了,这丫头酒品可太差了,才喝多少啊,就撒酒疯。

就这菜样,还想吃垮他呢?

将人按到椅子上,阮清欢便到窗前往外张望,哪有相府马车的影子?

逛街就逛街吧,将马车停的这么远,女人呐,真是……

身后传来衣料裂开的声音,阮清舟猛然回头,只见坐在椅子上的魏明溪正在低头解扣子,因为解半天没解开,干脆将衣襟扯开了。

卧槽。

这他要让人看见,他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阮清舟上前抓住她的手:“姑奶奶,我错了行不行,你可别闹了,再闹下去,咱俩都完了。”

魏明溪却突然哭了起来:“我好难受,好热啊,阮清舟……我好像快烧着了。”

挣扎之中,阮清舟无意间看到她脖子处一片殷血的红,眸子瞬间变得难看,抬手将她的衣领又往下拉了点,不止脖子,身上也是。

这根本不是喝醉,而是中了那种药。

阮清舟急了,若没有解药,再这么挨下去,只怕会伤了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