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呐?”

何鸿志:“丞相大人,下官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听凭一个罪妇之言便要搜查衙门和本官的府邸,传出去,实在有损官家威严。”

“更何况,区区两百万两银子,于我何家而言,还不至于吃相如此难看。”

季凌川:“是吗,何家这么有钱,那何大人更不用害怕了,正好借机一查,还大人清白。”

何鸿志:“……”

鹤安面露为难:“此事本相也是头疼的很,她虽是阮家二房所出,但毕竟也姓阮,相府也难以撇清关系。如今人找到,银子却不见了,若传回京中,此事不好向皇上解释。”

“她即招认,是大人拿了这银子,本官空口向皇上解释,何大人,你觉得皇上会信吗?”

何鸿志被问的哑口无言。

但也绝不能让鹤安搜府,银子就在衙门后院他的房间内,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万一真如阮晓月所言,那银票上有时间印记,那便是万万对不上的。

鹤安安抚道:“何大人不必担心,本相相信你,但这流程,还是不能避免。”

“来人呐……”

“等等。”何鸿志出言阻止:“大人真要为一个罪妇所言,不顾同袍之情?”

“你我既同朝为官,那就更该知道,阻拦彻查逆党一事,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