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点。”阮清欢将谢礼奉上,许公公却推了回来:“老奴分内之事,不敢贪功,老奴还要回去向皇上复命,这便告辞。”
阮家一家人都陷入不可思议之中。
这次武举试炼当场出了行刺之事,原以为比试结果会作废,哪曾想非但没有,清舟还因此封了江南守军副将。
如果阮清欢没记错,早在不久前,江南守军主将的人选刚刚换过,好像是从季凌川军中调走的一个将军。
短短时间内,江南守军将领接连换人,明显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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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安忙了一天,总算在下职的时候做完了手上的事,季凌川带着楚离在门外的马车上等了半天,有些着急。
见人出来,季凌川白了一眼:“你要再不出来,我们可要走了。”
鹤安没有说话,眉头紧锁。
楚离瞪了季凌川一眼,示意他闭嘴。
季凌川心里憋屈,他着急,还不是怕她饿着吗?
鹤安:“裴展那边安排的如何了?”
一提这事,季凌川噗嗤笑出声来:“可别提了,裴家内院的花花事可多了,今日若非高城跟着,身份险些暴露。”
鹤安敛眉。
裴展这棵棋子至关重要,绝不能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