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平平爹爹的怒气。”

郑巧慧抚额,烦闷不想再说这件事。

阮晓柔见状,只能干着急。

父亲因为这事,气得又和母亲动了手。

自从查出母亲贪墨公中银子的事,父亲只要生气,就会打母亲,如今知道母亲没少往娘家投银子,气得让她尽快将银子要回来。

起初阮晓柔也觉得父亲不近人情,毕竟,母亲想帮衬帮衬娘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当她得知母亲这些年,竟陆陆续续往舅舅的铺子投了近一万两,如此大的数额,已经不单单是帮娘家的问题,还有贪污银子的事,否则,母亲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银子?

阮晓月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满肚子委屈实在憋得难受,眼泪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裴家如今一团乱麻,阮家也指望不上了,说的好听,是分家自立门户,说的难听一点,还不是被人扫地出门?

她真不知道,母亲平时那般精明,怎么就落到今天这步的田地。

“清弛呢?”她要带清弛去见祖母,她就不信,祖母能舍得清弛在外面受苦。

阮晓柔:“清弛去堂姐家找子墨玩了。”

“什么,去鹤家了?”阮晓月像被踩到了尾巴:“你们还有没有点脑子,都被大房扫地出门了,还让清弛去人家府上,是嫌还不够丢脸吗?”

阮晓柔:“清弛和子墨很是投缘,再说,我们就算分家了,也是亲戚,难道一辈子不走动了吗?”

两人吵得郑巧慧头疼,眼下是想办法将她挪到娘家的银子堵上,可现下所有的银子都在老爷名下,自是动不得的,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

“晓月啊,你能不能先将你嫁妆的五千两借给娘,不然你爹的火气一直过不去,这日子也没法过了。”

一听母亲提到嫁妆,阮晓月眼神闪烁。

见她不语,郑巧慧失望抬眼:“这银子,娘会很快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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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回娘家住些日子,但看着鸡飞狗跳的环境,只会让她更加心烦,只得回了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