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房顶:“什么叫我轻薄你,分明就是你亲的我。”

“你胡说八道,堂堂男子汉,敢做不敢当……”魏明溪只记得当时他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然后唇上软软的,凉凉的……

一定是阮清舟以为她神智不清,才敢如此大胆。

念在她当时中了催情药,阮清舟懒得和她计较:“这事咱们就翻篇好不好,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那你保证,这事不许和任何人说,如果你说了,就打一辈子光棍……”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忽见阮清舟了变了脸色,魏明溪以为他不愿意,更生气了,这事若被别人知道了,她这辈子还怎么嫁人,表哥若知道也会瞧不起她?

这也是她为何非要找阮清舟说清楚的原因,不然心中不踏实。

“你瞪什么瞪……还是你就想图谋不轨……”

巷子深处一片混乱,十余个差役追着个男人往这边跑来,男子手中拿着把短刀,看着有些眼熟,阮清舟恍然,这不正柳府那个姓曲的男子吗?

此事惊动了京兆府?

男人似是受了伤,但生死关头,跑的也不慢,眼看离魏明溪越来越近,阮清舟从房顶一跃而下,与此同时,曲元承也发现了魏明溪,伸手握住她的后衣领,将刀子抵在她脖子上。

阮清舟晚了一步,眸光暗沉。

魏明溪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住了,只死死握住男子卡在她脖子前的胳膊,憋闷的喊阮清舟救命。

阮清舟无语,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一见面总没好事。

他安抚曲元承:“你别激动,先放了他,我保你能逃出去。”

“你骗谁呢,这些差役因为烟土的事抓我,一旦落到他们手上,我必死无疑了。”

因为曲家家道中落,加上入京后柳月如的各种贬低侮辱,还有皇家迫使他必须娶了这个不要脸的残花败柳。曲元承的精神已经扭曲,只能靠烟土才能忘却片刻的烦恼。

不止如此,还能让他欲仙欲死,舒服极了。

魏明溪脸色憋的通红,差役见他挟持人质,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