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除了蒙面人中腿受伤的那个,对峙的人数变成了三比二,江齐江恒一前一后,将阮清欢护在中间,江齐冷声道:“你们是自己受绑,还是我们打一顿再绑。”
“好大的口气,看你们瘦得像猴似的,我劝你们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小心老子一拳打得你亲爹都不认识。”
江齐向来善玩笑,闻言二话不说动了手。
这些蒙面大汉一看就不是专业的打手或杀手,应该是临时从街上寻的地痞流氓,他们都没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的,人就已经被打趴在地了。
赶来的阮清欢刚落地,见状失望不已:“好好的一个锻炼筋骨的机会,这下没了。”
见到弟弟,阮清欢意外:“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儿呢?”说着抬手指了指东边:“隔三道小胡同就是你的铺子。”
阮清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没想到绕来绕去绕到这儿来了。
子墨和清弛此刻也被找了回来,夏莲见地上躺着好几人,心中后怕不已:“少夫人,我们寻着那卖糖人的追了好久,怎么喊也喊不停,我就意识到不对了,抱着子墨和清弛藏了起来。”
“你做的很好。”
只听一声痛呼,刚刚那个口出狂言的家伙被江齐扯住胳膊,狠狠压在身后:“说,今天的事,是谁指使?”
子墨吓了一跳,阮清欢见状,让江明护着他们先回相府。
阮清舟嘴里叼着随手摘的草叶:“这胡同里牛鬼蛇神真不少,今个总算没打架的声音了,又出了这档子事。”
好在他姐没事,不然,他一定要了这些人的命。
“没没没人指使,我们就是想抢些银子。”
“抢银子?”江齐手上力道更大了些,那人疼得晕了过去。
这鬼话骗骗普通人还可以,见惯了司刑大狱中的狡诈之徒,江齐自然知道他在说谎,若非早有预谋,怎会在这个鬼地方设伏?
旁边几人都被吓傻了,今儿这活只是劫个女子,怎么出来这么厉害人物?
对方一看是练家子,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主,剩下两个没晕的互视了一眼,当即跪了下来:“几位大侠饶命,我们也是拿银子办事,本身没想伤人,就只吓唬吓唬而已。”
这些人只交待花银子请他们的是个女子,让他们将人劫到这处胡同南边一处宅子里,至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待他说完,江齐又要动手,被江恒拦住:“有的是时间收拾他们,先去前面探探路。“
阮清舟跟在几人后面若有所思,忽的灵光一动:“不如,你们将我送到那院中,不就什么都明了了?”
江齐、江恒转头看他:“……”
阮清舟:“我和我姐长得挺像,就是比她高些,这黑灯下火的,说不定看不出来。”
阮清欢:“别闹。”
“我没闹,我就想看看那姓柳的揣着什么坏心思。”阮清舟听江齐说,那院中住的,就是姐姐成亲当日,鹤安带入相府的女人,心知她定然不安好心,便想一探究竟。
江恒倒觉得此举可行。
巷子深处,一栋相较别家阔气些的宅院后门处,一个丫鬟正透过门缝往外看,直到发现人影,才轻声道:“事情成了吗?”
“成了,人在这。”
江恒,江齐顺利进了府院,由丫鬟引着来到一处偏房,将手中麻袋的口子解开扔了进去。
丫鬟将一个银袋子交给两人:“今日之事可得烂在肚子里,否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出门,来到墙尽头的转角处,黑着脸的鹤安已经到了,这处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负于身后的手握紧,可见忍着极大的怒气。
江明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