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珠被折腾得满脸眼泪,浑身都是汗水,人都被肏晕了,甚至结束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浑身是汗,玄霄便起身,低声说:“我去给你弄点热水来清理一下。”
清珠点了点头,玄霄便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撑起疲乏的身子,坐起来没多久,房间门又被推开了。
清珠说:“等一下哦,我的头发好像打结了。”
她用修长的手指将乱糟糟的头发梳顺,不期然抬眸看了一眼,动作倏然顿住了。
玄霄坐在桌子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清珠瞬间进入了警戒状态:“玄云。”她说,“从这里滚出去。”
玄云讶然地挑动眉梢,脸上趣味盎然的表情不减反增:“真厉害,一眼就能把我们分辨出来,在我们小时候,我那对爹娘都差点把我和玄霄搞混。”他轻轻拍手,赞赏似的。
清珠悄悄将发簪握在手中,匍匐身子,做出进攻的姿态。
玄云却很悠然:“别这样紧张,我是来和你做交易的。”
清珠不知道自己和他有什么交易好做的,眼神瞥向窗外,心中不断祈祷玄霄快点回来。
玄云握住茶杯,在手心内转了两圈,道:“玄霄身上有个珠子,叫蟾蜍珠,原本是我从玄氏陵里盗出来的,不小心落在了长生泉中,被一只鲤鱼精吞进了肚子里。现在那只鲤鱼被玄霄斩杀,蟾蜍珠落在了他手里,那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而且本来也该是我的东西。”
“帮我个忙,把蟾蜍珠偷给我。”他最后道。
还没见玄霄的影子,清珠单独对上玄云,不知道自己的胜算有几分,只得硬着头皮问:“我为什么要帮你?我不是傻子。”
玄云很诧异似的:“不是吗?”
清珠:“……”
她忍气吞声,不甘示弱地嘲讽回去:“如果不是玄霄,现在你的蟾蜍珠还在鲤鱼精的肚子里,这不是说明,你连那条鲤鱼精都打不过吗?”
似是戳中了玄云的痛脚,那张和玄霄如出一辙的俊美脸蛋上阴沉了几分,但那神色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他又恢复成了一张无所谓的笑面。
“真有意思,当年救下你的是我,现在你却对那小子偏心?”他假意地抹了抹眼泪,“清珠,我真的好伤心。”
清珠有心试探他,灵机一动,脑海里冒出一个主意:“既然你说是你救了我,那你还记得,你我最后一次见面,你送了我什么东西吗?”
玄云笑容不变:“那么久远的事了,我怎么记得清。”
“是啊,很久远了。但你亲口说过,那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你一定会记得。”清珠很笃定地说。
玄云:“……”
沉默了好一段时间,他才缓缓开口:“清珠啊清珠,你真是糊涂。玄霄和我不一样,从小他就是更受父亲、母亲宠爱的孩子。他接受的是玄家正统教育,以降妖除魔为己任,从不偏私,从不碰邪门歪道。”
“诚然,你现在对你不错。但你有没有想过,那只是他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对你一时新鲜而已。等到新鲜感过去,他就会回归正途。他是本家钦定的继承人,和你这妖物不是一路货色。”他一脸怜悯,仿佛真是清珠做出了大逆不道的抉择。
他口口声声说玄霄看不起妖物,但在清珠看来,他自己才是对妖物成见最深的那个。
清珠声音清脆,如玉珠滚盘,朗声道:“可我与玄霄同行以来,从未见过他为一己之私伤害过任何妖物,但你反而做尽坏事。”
艳鬼祠,玄云指示怨女吸食男子精魂;陈家府,他又让邪像菩萨去害得全家鸡犬不宁。如果不是她和玄霄赶到了灵岩寺,生性善良的听心也会受他蛊惑堕魔。
谈判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