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只道:“起来,我带你见一个人。”
月华流转,他的眼眸中难得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清珠揉了揉眼,被玄霄抱下车来。
村落不大,人烟也少,大多数已经入睡,只有一两家还亮着烛火。
两人来到一户院落前,院中传出婴儿银铃似的咯咯笑声,一个女人推开门,微笑道:“玄公子,我听到村头的马车轱辘声,就知道是你们来了。”
眼前这女子,赫然是听心的妻子婉娘。
清珠怔了一下,反应不过来了,看向玄霄。
随即,一个更超出了她预期的人出现在眼前那是本该已经死去的听心。
他抱着怀中的女儿,爽朗地笑着:“婉娘,你们别站在门口聊了,快让恩人进来坐。”
晕乎乎的清珠不知道自己怎样走进的门内,她茫然地坐在椅子上,面前被端来了一盏茶。
听心也坐在了对面,将一切徐徐道来,她这才了解到前因后果。
当听心被天雷劈得半死不活之际,玄霄用一道剑气护住了他的心脉,所以劈完后他还剩一口气在。
见到僧人来探查,他干脆装死。
若当时“尸首”真被灵岩寺僧众带走,他就没有后路了,幸好有玄霄出面阻止,而静观方丈虽然看出他并未身亡,但也愿意帮忙掩饰。
说到最后,听心看了妻子一眼,感慨道道:“我和婉娘这一路走来,虽然遇见了许多坎坷,但幸运的是,也遇见了你们这些好心人。”
清珠把孩子接过来抱了抱,又小又软的一团,脸蛋不像刚出生时那样红通通皱巴巴,而是羊脂玉般洁白光滑,瞳仁黑而透亮,像冰水里的荔枝核,清珠越看越爱。
忽略耳朵尖的小小白羽,她和普通的人类婴孩没什么区别,非要说的话,就是更好看一点。
该到喂奶的时间了,孩子哭闹起来,婉娘抱着孩子进了卧房。
清珠还眼巴巴地瞅着婉娘抱孩子离开的背影。
玄霄收回目光,问:“你女儿,名字起了吗?”
听心含笑道:“起了,叫喜喜。”
平安顺遂,万事欢喜。
天色已晚,玄霄与清珠在听心夫妇的盛情邀请下,在他们家中留宿一夜。
半夜,清珠被婴儿的啼哭声惊醒,她支愣起来,坐在窗边静静听了片刻,又推了推玄霄把他推醒。
“玄霄,你听。”
玄霄手臂横在眼上,声音困倦:“怎么了?”
“喜喜在哭。”
玄霄以为她是嫌吵:“一会儿就哄安静了。”
但清珠却说:“我生下来是不会哭的,都是很久很久以后才学会怎么哭,你们人族的小孩原来天生就会哭,真奇妙。”
玄霄沉默片刻,忽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低哑:“喜欢小孩,嗯?”
0030 欢夜(h)
清珠的裙子被他撩起来,炽热而修长的手指顺着光滑的大腿没入腿心。
指尖浅浅戳进花蕊,软软热热,但没多少水,于是那只手又顺势下滑,打着圈揉弄阴蒂。
轻薄的纱质衣裙下,阴影起伏,清珠白净的脸蛋渐渐飞起红霞,湿润的红唇出吐出娇软的吟哦。
“你想要孩子吗?” ? 玄霄低声问。
清珠呜咽一声:“你说,人和妖之间,孕育后代的可能性很低……”
“不试试怎么知道。”
玄霄有心逗弄她,身体下沉,肉根闯入那湿润温暖的深处。
算来好似有半个月没做过了,玄霄进入的那刻,被填满的契合感让她舒适地喟叹出声。
玄霄剥下她的衣服,莹润的肩头在夜色中白得发亮,一只火热的大手探进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