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风那流连在贺眠脸上的目光本来是柔和、充满爱意,后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凶狠了起来,“他有让你这么爽吗?”

他此时想起了昨晚贺眠的回答,心里燃起一道熊熊的怒火,在听到贺眠的回答后,怒火更是上了一层,都快要浇灭了他的理智。

他是真的想把人永远关在这里。

“......爽.....很爽的......啊......”贺眠断断续续地答道。

他本以为这样的话会让沈肆风开心,却不知道会给沈肆风带来了另一种意思。

误解就此在两人之间产生了。

他回答的是沈肆风前半句话,后面的那句话他也听见了,但不理解为何沈肆风要这么问,“他”又是谁?

由于自己的性器被沈肆风抚弄得刺激连连,以至于他当时没有及时提出疑问,导致沈肆风误认为他回答了后面的那句话“那人把他服侍得很爽”。

沈肆风松开了手。

快感戛然而止,贺眠有些懵然,此时状态有点像坐在中途突然停下的跳楼机那样,在飘飘然中不上不下的。

刚开始玩客们被跳楼机搞得心跳加速,整个人都是开心和激动的,后面跳楼机突然停下,魂魄被迫中止上升,咻地缩回本体,各个都懵了,神情迷茫地四处张看,疑惑地寻找答案。

贺眠一下子就是从这种亢奋的状态中跌回了原位,性器本来快释放的,中途却没了感觉,一时间憋得何其难受。

他带着鼻音小声哀求着沈肆风,“我难受,沈先生。”说着,他把头挨在沈肆风的颈窝里来回蹭动,同时双腿在夹着沈肆风的手在寻找慰藉。

沈肆风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眼睛冷漠地看着人,“也是那人教你撒娇的?”

换做以前,贺眠是压根不会主动向自己撒娇,主动找自己安慰,胆小的性子对于性爱从来都是害羞的表现,而现下的贺眠没了这些东西,双手像小蛇般攀附在他的脖子滑来滑去,甚至屁股蹭上他的胯部在扭动,跟个专门勾引人的妖精似的。

“什么?沈先生说的是谁?”贺眠立起身,迷糊地看着男人,双手搭在沈肆风的脖子上,不一会儿就玩起沈肆风的耳垂来。

小指头捏了捏软软的耳垂,他觉得沈肆风什么都硬,就只剩这处是最软的,而且还是最好摸的。

“你的情人啊,”沈肆风见他这副懒懒的样子,气不过地掐了一把贺眠的乳头,“说吧,在离开我这段时间,找了多少个人?”

“啊~”贺眠吃痛叫了声,“什么人?!我就只有沈先生一个人!”现下,他终于明白了沈肆风话里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