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眠抽了一口气,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拔出自己裤子里的手,“等、等一下,不要......不......”

“眠眠,做错事就得挨罚。”

“我没有......”

听到再次否认,沈肆风眼里的温度再次冷了下来。

他快速地脱下了贺眠的裤子,手指直接插进了微湿的洞口,抠挖起里面的软肉来,淫水流满了一手,还有些滴落在衣物上,空气传来若有若无的骚味。

贺眠见怎么也拉不出那只手,便可怜巴巴地求饶道,“哥,回去再弄!别、别在这里!唔!”

“给我勾引男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找个隐蔽的地方?现在就给我知羞耻,要回去?回哪?贺眠,我怎么还不知道你是有两幅面孔的人呢?”

句句扎心,贺眠忽然觉得很无力和委屈,自己明明只是跟人打了会儿球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为什么这人会这么看自己呢?要比起自己,他才是最过分的那个吧?!

贺眠又想到了前几天肖霖靠在沈肆风肩膀上的画面,听到两人说约炮的话,胸腔顿时产生了麻意和痛感。

“怎么,被我说中了?”沈肆风见人低眸闷声不反驳自己,仿佛在默认了自己的话,心中一顿怒火,还欲要说些什么时,脸颊突然被正中地甩了一巴掌。

这是沈肆风第一次被人正中打脸。

他刚开始还有点不敢相信,后面反应过来,无可抑制的愤怒在血管里奔腾翻滚,今晚积压的情绪如火山般彻底爆发了。

沈肆风粗暴地将人翻了过去,裤链一拉,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到不行的大屌,随后对准还没怎么扩充的屁眼直接捅了进去。

“啊......”

贺眠怎么也预想不到自己会打沈肆风,脑袋瞬间宕机,对视上沈肆风眼睛的那刻,一股寒意涌上脊椎,令他顿感汗毛倒竖,周身止不住地战栗。

这时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他赶紧逃跑。

但他的腿似乎被钉子给钉住了,动都动不了,这时身体骤然被一股力度翻了过去,最后是屁眼的撕裂感将他唤回了神。

“啊......出、出去!”

“嘴上说着要我出去,但你的骚洞可不是这样的,使命地在吸着我的鸡巴。”沈肆风讥笑的同时,手掌拍了拍面前人的屁股,“放松点,别夹得那么紧,鸡巴都动不了了。”

贺眠的脸红了红,缓过刚开始的痛劲儿后,为了不让自己受伤,配合地放松屁股上的括肌,好容纳大肉棒,同时连反抗的力度也没了。他就是这样不争气,即使自己都被这么侮辱了,但对沈肆风还是拒绝不了。

这可能就是丢给狗,狗都不吃的恋爱脑吧!

贺眠压下委屈,双手撑住门壁上,腰部微微塌下,臀部往上翘出了个圆形,正见露出脆弱的结合处有根黑状的鸡巴将屁眼撑成一个大圆孔。

圆孔的周边褶皱全无,看样子是到了最大的容纳限度。

“真乖。”

沈肆风前一秒是夸赞的面孔,后一秒直接冷如阎罗,掐着细腰,重插慢抽起来。

次次都没入了整根阴茎,但他似乎并不打算加快速度,在慢慢研磨着屁眼和甬道,于是贺眠很快就被磨出了痒意,得不到满足的肠肉包裹着滚烫的鸡巴在不禁地蠕动,想要夺得更多快感。

“难受.....快点......”

见贺眠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沈肆风完全不为所动,狠心地在慢慢抽插。

虽然他本人也不好受,但一想到这人被其他人触碰,怒火就止不住地燃烧,想给人一次深刻的教训。

龟头一次一次地插入,完全避开肠道里的敏感点。

贺眠实在痒得难受,屁股不住地往后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