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眠听明白了,耳尖刹那间红透,低头看了眼精神抖擞的鸡巴,随后伸手抚摸了起来。
沈肆风霎时舒服得叹了一口气,眉毛瞬间舒缓,“乖......我的眠眠最棒了......”
贺眠在这时突然抬起了头,“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喜欢。”
沈肆风没有犹豫地就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使得贺眠开心极了。
在他的心里,认定了沈肆风的回答是一种对他的告白,全然忽视了沈肆风回答的本意是喜欢床上主动的自己,无关爱情。
他满脸都是笑意,眉眼弯弯得勾人,随后低头亲了亲鸡巴,作势要口交。
阴茎猝不及防地被含住,沈肆风差点就射了出来,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做事会这么大胆,以前都是得自己哄一下,才会帮自己口鸡巴,而现在真的像狐狸上身了,热情又主动,都不用自己多说,张嘴就来个锁喉。
因此,他就在心里想着自己应该还可以对贺眠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宝贝,再吞下去点。”
沈肆风按下贺眠的头,挺着腰往温湿的小嘴里抽送。
刚开始他还能忍着不加快速度,后来鸡巴涨得实在难受,亟需释放,便没再控制恶劣的欲念,插入了更为狭窄的喉咙。
大如鸡蛋的龟头戳着食管,弄得贺眠有些许反胃,想要呕出来,但由于鸡巴太大堵住了口腔,没能吐出鸡巴来,遂做了罢。
他不知道的是他此时的放纵给后面喉咙变嘶哑造就了条件。
第二天醒来,完全出不了声音的那种,火辣辣的像被刀割过那般,直到第三天才恢复正常的嗓音。
黑如木棍般的阴茎在红艳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搅得津液啧啧作响,还有些从嘴角流了出来,沾湿了脖子上的皮肤,蔓延的水痕在白净的肌肤上尤其明显,同时在灯光下还有些发亮。
贺眠嘴巴无法自抑地发出“唔唔”的单音节,眼角红了一片,好不可怜的样子。
鸡巴速度快到他没法呼吸,双手不由地攀在沈肆风的大腿上,手背上那突出的血管正彰示着自己正在忍耐痛苦。
下一刻,贺眠的不舒服达到了临界点,腮帮子酸疼得不似自己身上的部件,喉咙同样也是如此,无时不想着咳嗽,但阴茎依旧在得寸进尺地奸入深处。
他害怕鸡巴真的会戳进更深的食管,双手便开始拍打起沈肆风的大腿来,然而沈肆风并不打算停下,一手按住贺眠的后脑勺往自己胯下压来,随心所欲得不得了。
过了几分钟后,沈肆风过了那股难受劲后,直接拔出了自己鸡巴,随后又亲上了那只嫣红的嘴唇。
贺眠条件反射地推搡,但由于刚经历酷刑,手臂软如面条,便没能成功把人推开,嘴巴再次遭受到了蹂躏和侵犯。
他内心一片凄苦。
“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正在贺眠迷糊期间,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漂亮圆润的杏眼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张帅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