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贺眠瞪大了他那双含水的眼睛,害怕地看着男人,小穴里的鸡巴直直地捅入了深处,瞬间密集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腹部在痉挛,双腿颤抖了起来。

后面,他抖着抖着,下体彻底没有力气,一屁股地坐在男人的胯上,鸡巴再次抵到了尽头,感觉都顶到胃部了。

“唔......啊......呜呜......”

眼泪从眼角滑落,贺眠微微低下头,陷于被贯穿的快感中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故技重演了起来。

屁股的肉被颠得嘭嘭作响,可见男人的力度有多恐怖,体内的骨架感觉都快散架了。

四肢百骸似乎被数百上千的针在扎着,酸麻、刺痛、酥痒交织在一起,淹没了意识,贺眠抽噎个不停,嘴巴除了呻吟声,还有叫喊求饶,“不......深、太......深啊......轻啊......呜呜唔......放......呜呜......不要......”

他试图用手去掰腰上的手,但怎么都掰不动,那双手跟钳子一般牢固地夹着腰,感觉皮肉下的骨头都快被碾碎了。

贺眠心急的同时,还担心甬道里的软肉被鸡巴插烂了,噗嗤噗嗤的水肉摩擦声响切于厅内。

他被干得其实七零八乱的,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只听见男人如野兽那般的喘气声,还有底下的抽插声。

沈肆风不曾错过贺眠脸上的每个表情,看人哭得可怜,心中一阵愉悦,同时肆虐因子在躁动,产生了些灰暗的念头,想把人操成自己肉便器,以后都不能离开自己,只能依附自己而生活。

手臂上的青筋突起,肌肉尽显了出来,他提起了腰,又毫不犹豫地按下腰,反复将鸡巴重重地插入深处,如此玩个不停,就为了自己的开心。

贺眠身上的白T未曾脱去,下摆被弄得皱皱的,还沾上了不少的淫水。

沈肆风的视线在这幅身子上扫视了一遍,之后拿起旁边的酒杯往衣服上倒了酒。

红白瞬间相映成了极具有魅惑感的画面,他看着嫣红的酒水顺着脖子往下流去,弄湿了大片的衣服,白皙的肌肤透了出来,特别是胸前的两点凸了起来,叫人想咬。

沈肆风眸光闪动,手掌摸上了软软的胸脯,隔着衣服都可以感到到滑嫩,这种触感真的绝了。

贺眠的胸脯原本就敏感得不停,只要被碰一下,身体就会不自觉地激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