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大亮下,陷于情欲中的人儿在媚叫,原是白皙的皮肤透出了粉红,看得人食欲大开。

沈肆风眸色幽暗,浑身带着一股野狼的狠劲,动作快到只残留了重影,大屌狠狠地撞开逼内的骚肉,不留余地地鞭挞个不停,看架势似乎想要把人往死操。

“他妈的,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天生就会勾引人。”

“啊不......好爽......鸡巴啊......干得好、好快......喜欢......”贺眠想说自己不是,奈何声音被干得支离破碎。

他的身体差点被撞倒了,双手只能撑在身后,后仰着腰身,直挺起胸膛,腿上的肉被掐红了一片,看起来很痛,但实际他感受不到,只顾着享受被干的快乐。

沈肆风继续说道,“想不想以后都被干?”

“嗯......啊......想被你干......更多啊......”

贺眠明显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之前浪荡了许多,还敏感了很多,只要稍微挑逗一下,就会湿起来。他没法抑制这种变化,也没法遮掩,很多时候被肏得狼狈不已,尽显于男人的眼底下。

后面的屁眼被插得爽到不行,而前面勃起的阴茎就很难受,因为还没有释放,也没有被安抚,正肿胀得发疼。

他急急地摸上自己的性器,随后快速地手冲起来。

沈肆风见此,没说些什么,内心逐渐形成了一个邪恶的想法,在人正舒服的时候,硬实的鸡巴快速地捅了百来下,肏得贺眠的腰部直发软,腿部在痉挛,被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好快啊......快、快死了......呜呜......好爽......啊啊......”

“小骚逼真紧,妈的都快被你夹死了!”

“啊好大......操得好舒服......唔唔......”贺眠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忘记去抚弄自己的性器了。他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看不清、也感受不到自己早已被操射,越来越多的淫水从料理台上沥到地面上来。

沈肆风掐着贺眠的下巴,危险地问道,“眠眠,想不想吃你男人的精液?”

“呜呜......想啊......唔哈快点......想吃鸡巴......”

“操!他妈的骚死了!迟早老子都要被你吸干!”

男人的语音刚落,一股如暴风疾雨般的抽插随之而来。

大屌恶狠狠地全根没入屁眼,连囊袋也恨不得也想塞进去,龟头发疯似的在深处的肠道里面乱戳,而洞口的淫水被插得四处逃肆,溅飞到两人的腹部、料理台、地面上。

贺眠的四肢酸软无力,被插得白眼直翻,脸蛋通红一片,俨然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大脑皮层,他意识早已恍惚,嘴巴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叫些啥。

“呜呜啊......啊啊......唔嗯......不行了......不......啊......好快......”

沈肆风粗喘着气,富有棱角的脸庞满是汗水,看着身下骚浪得不行的人儿,压根没法停下,腰腹不停地打桩,往死干去。

最后,不知插了多少下,他终于在骚屁眼里射了出来。

“真乖,又吃进去了。”沈肆风抽出鸡巴,嘴巴吻上了贺眠。

殷红的屁眼在肉棒离开后没法立即闭合,只能张着任由黏腻的白浊流淌出来。

贺眠精力耗尽,最后是被男人抱去餐桌前坐的。

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交,他已然没了胃口,半裸的身子靠在沈肆风的胸前,有气无力地说道,“沈先生,拔出去。”

肉茎又重新插了进去,贺眠只能坐在沈肆风的腿上,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