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胯贴紧屁股的姿势动起胯来,卷曲的耻毛摩擦臂肉,而柱身、龟头在缓悠悠地碾磨里面的软肉。

时钟在转动。

贺眠在睡梦中恍惚地醒了过来,迷糊的视线一时无法聚焦,只瞧见一道黑影在自己身上动着,而屁眼依旧在不自主地吞噬着鸡巴。

“唔......嗯......”

他软软地哼了一下,眼睛又合上了,恰在此时一阵酥痒感袭击了脊椎的神经,激得脸面往右边转去,眉头难耐地蹙起,嘴巴微张深吸了一口气。

外面的虫鸣声叫个不停,而后他稍微清醒了下,欲要睁开眼缝,然而大脑还来不及彻底搞清楚梦境与现实,身体猛地被冲撞了一下,意识随波浪般晃荡又不知到何处了。

“嗯啊~”

沈肆风见着贺眠这幅软乎乎的面容,心肠直发软,然而鸡巴却使坏地狂抽猛插起来。

当贺眠想要翻身时,感到到屁股处有股异物感,这才清醒了过来,“沈......先生?”

“醒了?”沈肆风含着一抹笑意,低头亲了亲贺眠的额头,“我以为你会不醒呢?”

贺眠红了眼眶,“这个梦是真的?”

“什么梦?”沈肆风匍匐在贺眠的身上,右手则抓着贺眠的性器在撸着,不甚在意地问道。

贺眠没有回答沈肆风的话,被摸得哼哼唧唧的,无法集中精力讲完一句话。

胸腔里的呼吸声逐渐加重,屁眼被磨得有点发痒,他想要沈肆风快点、重点,但羞于开口,便忍了下来,而前头的阴茎倒是摸得很舒服。

一边舒服,一边难耐,两重感觉交叠于一身,贺眠内心矛盾,眉头紧锁,双手胡乱攀上了男人的手臂,不知想要表达些什么。

“眠眠,今天在家做了什么?”沈肆风四处在亲着贺眠的肌肤,声音含糊地问道。

“没、没做什么啊......嗯唔......”

“在家有没有想你男人?”

贺眠转头避开男人的气息,手在抓着被单,闷声不答,连呻吟声都抑制住了。

男人今天似乎喝酒了,身上有股酒气香,熏得他有点难受,加之身体被情欲支配,大脑也有种窒息感,再也忍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沈肆风看不出表情,继续淡淡地说道,“可是你男人很想你,想你流淫水的骚屁眼,想你发骚发浪的样子,想你吃鸡巴的表情。”说完,他轻刮着贺眠的马眼,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磨着,像似在逗弄,完全没有想过让性器一次性地释放,享受极致的舒服。

贺眠的脖颈和脸全被男人的骚话给羞红了,喉咙止不住地泄出呻吟,“唔啊......唔不......”

神经紧绷成一条线,他的神魂在想射和不想射之间徘徊,快感时兴奋时低潮,双腿难耐地乱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