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在一起,娇泣道:“喜欢主公……喜欢主公的大肉棒,呜呜呜……”

“继续说!”曹赢如同发怒的狮子,肏坏她似的狠干。

“小乔……要以余生侍奉主公……呜呜呜……每天都要给主公肏逼,肏得到处流水,肏得喷尿尿,呜呜呜……还要给主公喝奶,奶水又香又甜,喂进主公嘴里,呜呜呜……”

他的怒焰终于平息了,渐渐停下来,抱紧喘息的佳人,在她头顶上方沉声道:“你是朕的女人。不许与朕怄气。”

“嗯……”小乔噙着泪水,应声道。

“小乔心许朕,一直如此,不曾爱过别人。对不对?之前是故意与朕怄气,对不对?”他那般骄傲自负的人,哪能接受小乔移情于人。

哪怕她一次次说,她爱的是郭疆,他就像关了耳朵听不进去似的。

小乔惨淡地笑了笑。悲伤的泪水再一次溢出。

所有性爱的欢愉如海水般退潮,只剩下伤痕累累的一颗心。

身体已经由不得她了。他竟然连她的心也要强迫。

强迫她只能爱他。

强迫她只能接受他。

若是不从,就日日夜夜地肏她,肏到服软为止……

其实,他一直都是这样霸道的人啊。

她早该看明白的。

铜雀春深锁小乔(H)

曹赢得不到答案,俊容阴郁,眉目冷凝。他索性抬着她腿走回寝殿,肉棒还埋在花径内,随着步伐挺动。

小乔被人从后面抬着,整个娇躯毫无遮掩地面向前方,他又故意抬高她双腿,露出整个花穴,以及阳具插洞而入的模样。

她觉得羞涩极了……好在铜雀台的宫人都是曾经流云阁的旧人,亦无侍卫当值。

小乔就这么被他边走边肏地带入寝殿中。

寝房简直是过去三四倍大,且一物一什独具匠心,床栏雕凿了细密的瑞凤游龙纹案,俨然是帝后专属之地,床前间隔数丈挂了三道帘幔,直至对面的高墙上,由当代巨匠在两个月内绘制了仙境壁画。

小乔被他粗暴地丢到床上,却一点也不痛,下面不知铺了多少层软垫。

曹赢跨上来,压着她后背迫使她趴在床上。

一切都仿佛本能反应,她下意识高高撅起屁股,跪趴着等待他的入侵。

男人的大手勒着她纤细的腰肢,毫不客气地再次深扎到底,肉冠在湿密的软肉间连续撞击,咚咚咚快得好似打鼓,他挺得用力的连卵蛋都砸到她阴户上,就跟扇她巴掌似的左一拍右一拍啪啪啪啪作响,满屋子尽是肉体撞击声。

“呜呜,呜呜……”小乔余光瞥见旁边的帘幔都好好地束在两边,不似平常垂落下面。如芳姑姑携满殿宫女位列床塌两侧,随时听候使唤。她害羞极了,娇嗔道:“放,放下……帘幔……”

曹赢置若罔闻,狠狠欺负她,肏得她哇哇大叫,淫水滔滔,他咬牙切齿道:“小乔挨肏时面对朕娇艳妩媚,肏完后面对朕如若冰霜,这算什么?戏弄朕吗?”

“呜呜呜,难受,呜呜……”她感到他在恶意惩罚她,迫使她在宫人面前上演活人春宫,还故意一下一下顶得又深又重,节奏却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勾得穴里又湿又痒,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