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嬷嬷上拶刑的时候,他疼的恨不得死了,那时候他以为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疼的刑罚了,但是跟这种被针尖一点点将指头磨穿的疼痛相比,拶刑的那点疼痛反而不值一提了。
顾敬之再是能忍也无法承受这种极端的疼痛,他感觉自己不仅仅是指尖,好像整个身体都在被那根针扎着,一点点的被磨穿。
他插在玉台上的身体猛的绷紧,即使这样的跪姿已经大大的限制了他的动作,疼痛还是让他忍不住用小腿撑着身子就要从玉台上起身。
明明平时喝了药之后,若非被人搀扶,他自己根本无法独自从这淫具上下来,而现在他的力气忽然大的惊人,萧容景掐着顾敬之的脖子,用了些力气才将他重新压回到玉台之上。
“乖,别乱动,若是针扎歪了,世敏还得再来一次。”
萧容景捏住顾敬之脖子的手慢慢收紧,那纤细的脖颈在他手里几乎要被折断。哽陊好文请連系???4??一??9⑵66?
强烈的窒息感让顾敬之头晕目眩,在一瞬间他几乎忘记了手指上的疼痛。
他被迫高高的扬起脸,大睁的眼睛里泪珠不断的滚落,嘴巴微微张开,却已经毫无作用,萧容景已经阻断了他的呼吸通路。
长时间的窒息让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压在身下的小腿微微抽搐着,圆润的脚趾在光洁的玉台上不停的抓弄,却找不到任何可以使力的点。
毫无意义的挣扎让他体内的气息更加混乱,直到最后,他的身体在窒息中慢慢软了下来,像是晕过去一样,眼睛半睁不睁,无神的眼珠滑向一边,舌尖从唇角微微探出,整个人就像是濒死的鱼一般,逐渐显露出衰败之色。
即使如此,萧容景依然没有放开顾敬之的脖子,他将那软烂如泥的身子抱在怀里,眼神痴迷的看着顾敬之逐渐失去光芒的双眸。
“陛下···”温世敏看着萧容景近乎疯狂的动作,不得不出言提醒道:“您再玩下去,敬奴真的要活不过今晚了。”
“敬奴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的,他的悠悠还活着,他怎么敢死···”萧容景说着,到底还是慢慢松开了手,接着便托着顾敬之无力的歪向一边的脸,用嘴给他渡气。
顾敬之感觉自己好像昏了过去,他的眼睛很长一段时间只能看到一片光晕,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未央宫雕琢精美的屋顶。
身子渐渐恢复了知觉,他依旧被人抱在怀里,嘴巴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一只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着他的舌头根部,那是他被烙印的地方。
脖子上传来被禁锢的窒息感,那只手依然紧紧握着他的脖颈,只是没有再捏的那般紧了。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刚刚是怎么晕过去的。
伴随着清醒而来的是指尖彻骨的疼痛,他在萧容景的禁锢之下艰难的扭过头,看到自己被捆在床柱上的手正被温世敏捏着。
不过这是时候被握着的手指已经换了一根,银针刺穿皮肉,一缕鲜血沿着他莹白的指节滑落,在他的指缝处分散开来,变成几道血痕,最终流的满手都是。
有些甚至沿着他的小臂一直流了下来,在莹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淡淡的红线,直到他的肘弯处才停下。
当针尖再次触碰到指骨的时候,顾敬之还是被那股钻心的疼痛刺激的拼命挣扎起来。
只是他的身子被萧容景轻而易举的压在玉台之上,两腿折叠着被自己的身子压的动弹不得,根本无法起身。
他的一只手被捆在床柱上,另一只被萧容景握着,即使他拼命的扭动身体因为无法从这种禁锢中逃脱。
就连脖子也被萧容景紧紧的捏着,虽然那力道还不至于让他昏过去,却让他连摇头都做不到,他就像是被操控的人偶一般,只能插在这玉台之上硬生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