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玩那人身前的小东西。
此时那跟白玉般的肉茎上被鞭出了两道血痕,即使如此依然在后穴的刺激下肿胀挺起,龟头的伤口已经开始渗出血来,沿着铃口伸出的穗子,一滴滴垂落。
萧容景想,给顾敬之穿茎环的计划要往后推了,这奴身子娇嫩,鞭出这伤口,不知道又要养几天。
等第三鞭下去,不论宫人如何刺激顾敬之的后穴,那根肉茎也硬不起来了。
行刑的小太监捏着银鞭,抽也不是等也不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朝一旁的教养嬷嬷看过去。
嬷嬷也知单单刺激敬奴后穴是不成了,躬身朝萧容景问道:“陛下,这敬奴孽根难起,现下只行了三鞭,若是继续行刑,还需用些猛药才行。”
萧容景问道:“用什么药。”
嬷嬷让宫人从药匣中取出一玉瓶,呈到萧容景面前,介绍到:“此药名为‘淫春’,药毒性烈,是春倌中常给陪客小奴用的药。只要将药滴在纱布上,覆上敬奴口鼻,便能让他欲火焚身,茎身再挺。”
“有这等药,刚刚为何不用?”
嬷嬷回道:“此药虽能让敬奴快速勃起,但是容易上瘾,用的多了,敬奴日后没有此药就无法硬起来,即使他体内欲火肆虐,那身前之物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哦?竟然有这等功效······”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萧容景眼中隐隐有兴奋之色,他饶有兴味的看着吊在房中的敬奴,淡淡道:“不用顾虑这些,用药吧。”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顾敬之又呜呜叫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又迸出恨意来。
“怎么,你还想要这东西?”萧容景站起身,拿过太监手里的银鞭,将顾敬之缩成一团的肉茎拨了拨,“这里长的这么漂亮,难道你从来没有自渎过?”
他低低笑起来:“你不会在对你的悠悠守贞吧。”
顾敬之只是恨恨看过去,其实萧容景说的没错,他确实没有自渎过,但不是为了什么守贞。
每次情潮涌动之时,不仅仅前方阴茎挺立,下方的花穴也隐隐透出些湿意,他不想面对身体的欲望,索性两边都不碰,只靠自己强行忍耐过去。
这么多年,情欲对他来说只是折磨,他从来没有品尝过肆意发泄的快感,没想到现在却要被那药变成无法勃起的废人······
萧容景命人把顾敬之放下来,取了他的口枷,复又坐在椅子上,说道:“敬奴既然想留着它,朕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能让那孽根在一炷香之内硬起来,朕可以不给你喂药。”
一时间内室中除了顾敬之的粗喘,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教养嬷嬷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敬奴,轻轻摩挲着手里的药瓶,在心中暗暗叹气。
若非今日之事,她是决计不会给敬奴用这种烈药的。
男子一旦用了这种药,几乎和太监差不了多少,那处即使可以在药物的作用下挺立,也觉不出多少舒爽。外面春楼里的小倌被客人玩弄时,胯间的那根东西不过是给客人把玩的器物,他们只有在被客人操弄后穴的时候才能觉出些快意来。
她知道敬奴性子桀骜,但若是只顾着逞一时之快,就这么当了太监,实在是过于可惜。
忤逆皇帝,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几息过后,萧容景的唇边已经没有了笑意,冷冷道:“既然不愿,那朕就不强求了。”
他刚欲起身离去,却看到那躺在地上的人忽然动了动,用胳膊撑着地,似是想爬起来,却又重重摔在地上。
嬷嬷连忙命人上前搀扶,将他摆成了一个跪坐在皇帝面前姿势,好让皇帝可以轻松的观赏敬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