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之地而沾沾自喜。

原来那根傲骨不用萧容景亲自动手,自己就断了。

“这屋里是什么味道。”教养嬷嬷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皇帝的寝殿一早就已经打扫干净,不应该出现这种腥臊的臭味。

“嬷嬷。”小禾连忙跪下,惊慌说道:“是敬奴尿在了床上,刚刚他叫的厉害,奴婢就过去想帮他揉揉肚子,没成想敬奴直接就······”

“敬奴的尿道被堵着,就算是憋死,也不能尿的出来。”嬷嬷挥手掀开了床幔,一股更加浓重的尿骚味迎面扑来。

浑身是伤的青年紧闭着眼睛,躺在被尿液浸湿的床铺中,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他身上的束缚十分完整,手脚都被紧紧束缚在身后,只有大腿上湿润一片。

嬷嬷捏起顾敬之胯间半勃的性器,里面的玉簪还完好的插在其中,铃口的位置十分干爽,半点没有尿过的痕迹。

她紧紧皱着眉,喃喃道:“难道说······”

小禾忙道:“您想的没有错,是敬奴自己用延孔尿出来的。”

延孔就是女阴尿道。

嬷嬷拨开顾敬之的阴囊,用手指挑开阴唇,那从来没有开发过的尿口确实很湿润,而从来没有开发过的阴蒂竟然有些发肿。

她掀起眼皮,瞅了小禾一眼,“你刚刚除了揉敬奴的肚子,碰过他身体的其他地方吗?”

小禾身子一颤,暗骂自己被色欲迷了眼,竟留下证据让嬷嬷看出了端倪,都怪那敬奴身子太诱人······

“奴婢检查了一下敬奴的尿口,可能···碰到了阴核。”

她说完,又小心翼翼的抬眼朝床铺看过去,只见敬奴紧紧闭着眼睛,湿润的捷羽微颤,应该是醒着的,却像是根本没听到嬷嬷的话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也是,他本来就是清风霁月的名门公子,如今沦落成奴,被平常自己根本就不会看一下的下人带着恶意摸了身子,怎么好意思像嬷嬷告状呢?

他们那种人受了这种侮辱定然是宁愿自己忍着,咬碎了牙和血吞,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

毕竟没有她,日后那地方迟早也是要被调教的,被她提前玩一玩又有什么区别。

顾敬之虽然算是她半个主子,但是却没有任何使唤她的权力,喝了药身子就跟废了一般,吃喝拉撒都要靠别人伺候,若是没有人帮他,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日后等她成了教养嬷嬷,说不定以后敬奴还要反过来巴结她,求她下手轻些呢。

小禾心里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敬奴伏在地上求他的样子,她压下心中的雀跃,面上依然是一副紧张的样子,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嬷嬷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旁边一同守着的小太监也沉默不语,一切似乎都像小禾说的那样,她只是检查了敬奴的身体。

但是从她多年调教奴隶的经验来看,如果没有人故意揉捏,那从未被触碰过的阴核不可能是那种状态。

按道理她应该把此事上报皇帝,小禾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皇帝震怒,直接要了小禾的命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如果不是太过分,她并不想把这件事闹大。

调教奴隶这种事谁没个下手重的时候,日后敬奴的身子会越来越淫荡,她手底下的人免不了要触碰敬奴的私处,揉的重了轻了,又该如何分辨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若是事事都要分的那么清楚,那底下人心中必定要有怨气,到时候使唤起来也是个问题。

这惜华殿里的宫人之前都是跟着孟姑姑的,她自己的人没有几个,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小禾是孟姑姑的人,而孟姑姑是太后派过来给萧容景用的,不是她这种靠自己爬上来的宫人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