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喧哗,顾敬之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低低叫了一声:“陛下······”

萧容景在顾敬之耳边说道:“敬奴怎么了?”

“奴···灌不下了······”

“平日里都能灌入的量,为何今日就灌不进去了?”

顾敬之低头看着腹间缠绕的红绸,咬牙说道:“奴束了腹,和平日不同······”

“那就更要多灌一些······”萧容景不紧不慢的挤压着水囊,眸中逐渐染上欲色:“日后要经常这么束着,总不能因为这个就不把里面洗干净了,敬奴再忍一忍罢······”

顾敬之已经疼的发颤了,细密的冷汗慢慢布满额头。

他知道自己不该违抗萧容景的命令,但是身体上的痛楚让他不由自主的做出一些反抗的动作。

现在的他并不是之前那个连抬手都费力的伤患,挣扎的时候会无意识的用上内力,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猛兽,就算是防御性的一口也能把人咬伤。

萧容景不得不跟着用上内力,将胡乱扭动身体的小奴隶死死压制在怀中。

因为身边总是跟着暗卫,往常遇到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他亲自出手,少有的几次动手都跟顾敬之有关。

而现在,他皱着眉用尽全力,只是为了控制自己怀中的奴隶不要乱动。

但因为手上放不开,这种压制还是有很多疏漏之处,顾敬之的一只胳膊从他的怀中挤了出来,挣扎的时候肘部正正击中他的胸口。

所有人都听到了从皇帝胸口传来的沉闷的撞击声。

周围宫人均是一怔,侍君这动作可是大不敬啊,往大了说,这就是意图弑君······

那几个暗卫出身的更是紧张,他们能看出来侍君这一击并不简单,若是换了普通人现在可能已经口吐鲜血快要晕死过去了,就算皇帝也有武功,被人直击胸口定然也不会好受。

靠的最近的宫人几个连忙走到了皇帝的身边,却不敢轻易上手,只是问道:“陛下,可需要奴隶们帮忙拿伤药过来?”

“朕无碍。”

“剩下的清洗就交给奴婢们来做吧······”

“不必。”萧容景把已经干瘪的水囊扔到一边,给顾敬之戴上肛塞,直接拽着顾敬之手腕上的镣铐将他的手压在头顶,对宫人说道:“给侍君清洗其他的地方。”

顾敬之被萧容景死死压着双臂,两手被迫举在背后,在对方用上全力的压制之下,就算是他拼命反抗也难以挣脱。

他只能大张着双腿,在萧容景怀中被宫人连上两只水囊,将他的花穴和膀胱里都灌满了汤水。

明明体内涨的像是要炸开一样,但是从外面看顾敬之的小腹依然平坦,甚至隐隐能看到腹肌的痕迹。

之后又被萧容景按在怀里揉了一会儿小腹,顾敬之腹中翻江倒海,剧痛不已,身子数次从萧容景的掌控下挣脱,但是都很快被扯了回来,直到他疼的瑟瑟发抖,两眼含泪,才被连上了空的水囊,将他腹中的浊液接走。

如此三次,他终于在萧容景的‘帮助’下把自己的身体内部清洗干净。

水囊撤离之后,两口松软的小穴都微微的张开嘴,露出里面鲜红的穴口,残留的汤水从穴口缓缓滴落。

萧容景从宫人手中取了软巾过来,将柔软的棉布塞入顾敬之穴内,帮他吸走里面残存的汤水。

之后又给红肿的穴口上了药,里面填了养穴的药玉进去给他含着,这才算是清洗结束了。

解开了顾敬之的束腰红绸,萧容景抱着顾敬之漫步走入温热的池水中,准备泡一会儿温泉浴。

顾敬之的身体里被清洗的干干净净,含着药玉穴内也十分舒服,他在池中不由放松了身体,等稍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