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穴肉的褶皱都被撑开,顾敬之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撑的移位了,他似乎已经变成了专门容纳这根性器的肉洞······

这是萧容景······

粗大的龙根一捅到底,狠狠的撞进他的宫苞里,其他人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从穴口的肉缝缓缓溢出。

萧容景每一下都操弄的又快又狠,就连厚重的门板都被撞的微微晃动起来,硕大的龟头狠狠破开宫口,撞在宫苞壁上,让敏感的肉壁被撞的生疼。

然而,伴随着疼痛的是无尽的快感。

顾敬之刚被撞了几下就差点高潮了,他艰难的把那个刻着自己封号的玉牌咬在口中,摇了摇铃。

“敬奴动作很快。”

顾敬之感觉自己的臀肉被撞的啪啪作响,除此之外还有黏湿的液体飞溅的淫靡之音,在痛意中的快感反而让他更加难以抵抗,就在他将被操到高潮的时候,忽然听到萧容景又说道:“乖乖咬着牌子,在朕结束之前不可松口。”链溨缒薪錆連系裙⑷三一六參四o澪⑶

下一瞬他就陷入了高潮的深海中。

他的身体在木板中微微的痉挛着,高潮的时候脖子如同天鹅一般高高扬起,原本该张开的嘴巴却紧紧的闭着,将那个小小的玉牌稳稳含在口中。

这场高潮是如此的漫长,如同滔滔江水源源不绝。

每次当他的身体渐渐放松的时候,下一次的高潮再次袭来。

如此反复之后他的高潮反应越来越微弱,最后一次甚至连抽搐的动作都没有,就连穴口都软软的张开着,柔顺的承接着对方灌入自己体内的精液,就像是一个乖巧的人肉精壶,只剩下了保存精液的作用。

就算再换人顾敬之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他只是含着自己的玉牌,在身体被操弄的时候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

刚才说的那些惩罚的规矩也没有人再提起,他们只是肆意的享用着那个嵌在木板上的肉臀。

顾敬之半勃的性器已经完全胀大,因为里面堵着东西没办法射出来,只能在高潮的时候跟着轻轻抽动,在那个被淫水打湿的木板上随着操弄的动作左右滑动。

两口淫穴已经被操的合不拢,没有被操弄的时候就张着两只鲜红肉口,一缕缕精液就如同溪流一般不断的从洞口流出,沿着会阴滴落在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声音如同下雨一般。

他的臀肉即是被操弄时的把手,也是对方的玩具,被人握在掌中揉圆搓扁,不一会儿就变得红彤彤的,微微有些发肿,像是被扇打过一般,煞是好看。

垂在雪臀四周的手脚就像是几个装饰品,指如青葱,脚若玉雕,只是挂在上面就足够赏心悦目,更别说在被操弄的时候还会跟着微微摆动。

若是被操的狠了,那玉指便会蜷缩成拳头,然后再被一下一下的操松散开,两脚也会向上勾起,脚背紧绷,脚心弯成一个小碗。

在高潮的时候双手会稍显慌张的抓握几下,似乎想要再虚空中握住什么来度过高潮,但若是主动握住,那只手又会迅速松开,握成拳头躲在一边;圆润的脚趾也会迅速蜷缩在一起,跟着身体的抽动颤颤的扭动摇摆。

高潮过后,那四只手脚就会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垂落,毫无动静,彻底变成木板上的装饰品,就算握着摆弄也不会躲开。

中间顾敬之断断续续清醒了数次,但每次他都很快再次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中,挺着后臀继续承接着众人的欲望。

等到最后他的两穴被玉塞堵好,才被人从木板上取下。

此时顾敬之面若桃李,眼角还在缓缓流着眼泪,唇间探出一根链子,萧容景轻扯了一下竟然没有扯动。

就算已经人事不省,顾敬之依然牢牢记着萧容景的命令,紧紧含着玉牌没有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