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毛十分厚实,可见这些都是好皮料。
顾敬之震惊于皇宫的奢侈,他自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却没见过这般铺张的场面,心中对于萧容景更为厌恶。
先帝晚年不务朝政,常常大摆筵席,在民间已有骄奢淫逸之名,而萧容景跟先帝相比简直有之过而无不及。
自己的宫室这般大,地龙整日燃烧从不停歇,每次不知道要用多少炭火,殿内装潢处处镶金带银,又要用多少银钱,现在又用狐裘做地毯······
此乃昏君之像······
情报显示萧容景并不是穷奢极欲之人,但顾敬之想可能只是萧容景做储君的时候不便张扬才一直隐而不发,现在登基之后身处万人之上,终于暴露本性。
就算是除掉他也算是为大燕子民谋福祉了······
顾敬之想到这里,想要离开皇宫的心情更加急切,他必须要早点回家见到父亲,弄明白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敬之不再管前方的萧容景,他深吸一口气,扶着宫人的手臂缓缓朝前迈步。
因为太久没有下地走过路,顾敬之发觉自己对于迈步这个动作竟然已经有些陌生,落脚的位置总是不好控制,总感觉脚心踩不到实处,就算扶着宫人也走的十分艰难。
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他的经脉恢复的很好,站久了也不会感到疼,虽然现在还不太好发力,但顾敬之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像以前一样行走自如。
萧容景靠在椅背上,一边品酒,一边看着摇摇晃晃向自己走来的小奴隶。
殿内的地龙烧的热,顾敬之除了一件里衣之外,外面只穿着轻薄的外袍,迈步行走的时候可以透过外袍清楚的看到他修长的双腿,衣摆下方露出两只玉足,踩下去的时候脚趾几乎被埋没在狐裘中,走过的地方都会在狐裘上留下浅浅的脚印,煞是可爱。
若是平时顾敬之走一趟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不过今天······萧容景看着顾敬之脸上浮现的红晕,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自己的小奴隶可能要更辛苦一些。
顾敬之还没走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他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并非是他没有力气,而是因为他已经有些发情了。
平日里他的穴内总是塞着玉势,身体已经习惯了那两个插在穴内的死物,再加上他在殿内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极少活动,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身体里的这些东西,但走路的时候那玉势便会随着他的动作在穴内有少许的移动,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体内是被玉势填着的。
前两日倒是还好,走动的时候勉强可以忽略玉势的存在,但今日不知为何这玉势在穴内动的非常频繁,几乎只要迈步就会在他的穴内磨蹭一下,激起体内阵阵快感。
他本以为像往常一样忽略便可,但快感绵延不绝,他的身体渐渐开始发情,穴肉开始不受控制的吮吸体内的玉器,穴口随着他走动的频率一张一合,让玉势开始在穴内顶弄他的花心。
顾敬之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边走路一边被人操弄一样,不一会儿就轻喘连连,胸乳也有些发胀,插着乳栓的乳首也湿漉漉的,像是有乳汁溢了出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胸前的乳栓好像堵不住了奶了,每次到了下午,胸口发胀,稍有动作就能感觉到有奶水从插着乳栓的地方溢出来,胸口湿漉漉的,让他颇为烦恼。
身下两穴也分泌了很多液体,裹在跨间的尿布已经有了些许潮意,甚至有一些粘液从侧边溢出,沿着他的大腿缓缓滑落。
顾敬之的两腿已经开始发软,他知道自己这样下去是不行的。